眾人一時麵麵相覷,皆是啞口無言。
慕槿看自己鎮住了眾人先是心裏解了恨,心說這群人果真欺軟怕硬,早知道一開始就該吼著來。正想著的時候卻見秦露在對她使眼色,慕槿皺了皺眉:“怎麼了?”
“後麵啊,大姐!”秦露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來。
慕槿回頭一看,不禁嚇了一跳,隻見宋玉傾正站在不遠處看著她,臉上帶著一分冷笑,幾分探究,她嚇得吞了口口水卻說不上話來,剛剛的話難不成都被他聽去了?慕槿覺得自己可以死了。
宋玉傾心底裏發笑,他家那隻小貓一口一個諷刺,一口一個嘲笑,居然將他公司的員工說的啞口無言,想不到她已經牙尖嘴利到這種程度了。啊對了,還有她說要坐實的問題。別的問題可以不在意,這坐實的問題可怎麼辦?宋玉傾有點糾結。
慕槿剛剛還是一隻氣勢淩人的貓,轉眼間就在宋玉傾的麵前變成了一隻小老鼠,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看來欺軟怕硬不是人的問題,一定是這公司的風水問題。要不然她怎麼會被宋玉傾嚇成這樣!
宋玉傾忽然邁開腿向她走來,慕槿嚇的一縮,卻感到眼前一黑,原來是宋玉傾將西裝外套罩在了她的頭上:“狼狽成這樣居然還有心情罵人,快回家洗澡。”
“可是……”
“有什麼事等收拾幹淨了再說!”宋玉傾不等她說話就把她拽進了電梯。
慕槿從西裝裏掙紮出來:“段嬈……”
宋玉傾一看到她那張帶血的臉,慌忙又拿西裝罩上了。
慕槿被他打斷十分不滿:“你幹什麼!”
“別拿下來,太髒了,不忍直視。”人靠衣裝馬靠鞍果真是至理名言,任她慕槿長得再好看被潑了狗血也好看不起來了。
慕槿還以為宋玉傾是擔心她太狼狽被別人看到了不好意思,沒想到居然是嫌她髒,既然嫌她髒為什麼還給她外套,他就不怕把外套弄髒了?
慕槿氣悶的躲在外套裏,聞到了宋玉傾衣服上清新淡雅的香氣,那種味道很淡,有一種沁人心脾的感覺,像古龍水但是又不太像,慕槿和宋玉傾相處那麼久從沒見他用過古龍水什麼的。那這麼好聞的味道從何而來?不用問,一定是宋玉傾又找女人了!
慕槿翻個白眼,悶聲悶氣的說:“段嬈絕對知道是誰害了我。”
“你怎麼知道?”宋玉傾斜倚在電梯上不在乎的問。
“她調查我,看到我這個樣子反應那麼不同尋常,她肯定知道。如果我再逼問她一下說不定她就說出來了,可惜被她跑了。”慕槿把腦袋從衣服裏伸出來。
宋玉傾把她按回去,隔著衣服在她頭上揉了一把:“不用著急,回頭再去找她。”
慕槿躲在外套裏撇了撇嘴,心說都怪甄柔和紅姐,如果不是她們兩個,我早就抓住段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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