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沒有說話,這幾天的相處,我和他也越來越熟識,他也不再“在下”地稱呼自己了。看見他托盤裏的紅燒鯽魚,一小盤青菜,還有一碗白米飯。我很誇張地嗅了嗅道:“哇,好香啊!紅燒鯽魚?我最愛吃了!”然後眼睛直直地看著托盤裏的菜,似怕菜被人搶了。
他失笑,手不自覺地撫了撫我的頭發,笑著將碗筷遞給我,把托盤放到我麵前,然後自己坐在一旁的矮幾上,笑道:“那就好好吃吧。”
我欣喜地開始荼毒飯菜,他的手藝確實不錯,雖都是些家常菜,但味道卻很是美味。心想像這樣一位優秀的男人,不知以後誰那麼有幸能做他的妻子。
我想著吃著,忽聽他道:“夢兒!”
我一愣,不解地抬頭看他。
他笑了笑道:“夢兒,我以後就叫你夢兒可好?”
他笑得一臉溫和,仿佛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進我心裏陰霾的角落,讓我整個身心都舒暢起來。便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笑道:“好啊,你以後就叫我夢兒。那我就叫你雲大哥,可好?”
他笑道:“好啊。”
看著他的笑容,我覺得心裏似乎沒有那麼茫然了。既然我已經來到了這個時空,那就在這裏好好地過吧。直到回去的那天為止,如果我有機會回去的話。畢竟在這裏我並不是一個人,在這裏能遇到雲岫這樣的好人,得到他的照顧,已經是莫大的幸福了。我還有什麼好茫然的呢。我很幸福呢!
想到這,我心情也好了很多。但是我還是要查清楚自己是因為什麼來到這個時空,看看還能不能回去。便問道:“雲大哥,你是在哪裏發現我的?”
他道:“在竹林外邊的崖底,當時幸好你被吊在了一棵大樹上,隻是傷得重了點。”
說到我的傷,我心裏一動,便說道:“雲大哥,你的醫術還真是高,這才幾天,我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他笑容一頓,便道:“不是我醫術好,而是你……身體強健。”我看他說話有點支吾,以為他是在謙虛,便隻是笑笑。繼續說道:“等過兩天我可以下地行走,你能帶我去看看我落崖的地點嗎?”
他點點頭。
按他的意思,再過兩天我就可以勉強下地行走了。後來問了他我昏睡的時間,才知道我昏迷了一個星期,幸好他幫我不斷輸入內力,穩住了心脈。否則我已經不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