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秦鍾自是還要上學的,薛蟠也知道學堂不是玩鬧的地兒,倒也沒來騷擾秦鍾,可被小本打的那兩個就不成了。對付不了寶玉,難道秦鍾還對付不了?這樣他二人隻要得了機會就會勾搭秦鍾,借此報複寶玉。
有小本作祟,那寶玉自是正常了。可秦鍾就不成了,這位其實和薛蟠差不多,男女通殺。加之香憐玉愛那二位也卻有過人之處,這樣一來二去,三人便說不清明了。小本也懶得管這個,完全放任自流。
可小本不管,不帶表沒有做好人好事的,畢竟什麼時候都不缺**。這不,寧府族親的一個親屬,名字叫金榮的出來說話了。當然了,這金榮原本也是薛蟠的密友,還得了不少銀子,可薛蟠本是濫情之人,有了香憐玉愛便拋了金榮,這樣一說,金榮也不算完全做好事了。
“快出來聽聽這三人說什麼呢?哈哈,抽草棍論長短也就罷了,居然要出去貼鍋好餅子!”
都是愛起哄的年紀,金榮一咋呼,那還不炸鍋?當下把個秦鍾三人鬧的臉色通紅。“你聽了什麼了?哪裏就你說的那樣了!”
“哈哈,你們擠眉弄眼的,真當大家都是瞎子啊!”說著金榮便說起來了。說的什麼就不說了,左右夠牙磣的。
寶玉聽了火起,可小本卻死命壓製。自己絕對不能帶個白兔帽子。於是這一裏一外就算天人交戰了。那邊秦鍾已經去報告輔導老師去了。也就是賈瑞,賈代善的孫子,賈家比較近的一個支脈。
賈瑞來了一看情況,就知道不好處理了,為什麼呢?這秦鍾眼下西府紅人,還是東府裏賈蓉的小舅子。這樣他隻能拿香憐玉愛做法。然後再說這金榮。
可金榮卻是一口咬定,秦鍾和那二人親嘴摸屁股。這人通常對這方麵的事情都比較敏感,而且也愛聽,就好像‘秦可卿淫喪天香樓’一般,總是有人樂道於此。這樣一來圍觀的越聚越多,起哄的也越來越多,賈瑞可就調停不開了。
有做好事的,自然就有壞事的,這不,寧國府正派玄孫一叫賈薔的出壞注意了。你看寶玉打賈蓉的事情外人不知,可賈薔卻是知道,眼見事情鬧的不錯,便去那邊尋了名煙幾個小廝說話,言說秦鍾被欺負了。寶二叔正無計呢。話也說了,他人也躲出去了。簡直和鳳姐說的一樣,引風吹火,借刀殺人,推倒了油瓶子都不扶。
茗煙別看是小廝,可他跟的主子得意,那自然要體麵些。這樣哪會忍忍?夥同幾個小廝來尋作惡者算賬。倒了裏麵一看,果如賈薔說的一般,秦鍾正在與人理論,自家二爺臉都憋紅了。他們可不知道小本寶玉天人交戰呢。
茗煙衝了過去抓著金榮的領子就罵,“誰肏屁股與你何幹?橫豎沒肏你爹的,有種動你茗大爺看看。”
原本見了茗煙,金榮便有些心虛,可見那邊寶玉未動,還以為寶玉也氣秦鍾移情別戀呢,況且自己屬實說的實情,便和茗煙辯解起來。當然了,金榮同寡母過活,所以茗煙提到老子,也算觸碰了他的禁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