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裏是做什麼的?”出於對女兒的關愛,李母問道。
“我是孤兒,從小在福利院長大,現在經營著一家小會館。賺不了多少錢。”陳瀟簡單的做了一個自我介紹。
“哦,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婚後還打算經營你的會館?”
“我聽佳佳的,而且不會染指李家的產業。”陳瀟彬彬有禮的說道:“你們可以當我是上門女婿,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我們真的結婚了,也會寫一份婚前協議。”
兩口暗暗點頭,這小子說話倒是很地道。隻是這身份和他們倆家不般配了。而且他們已經和張家說好了,則是就讓李佳佳和張韶山訂婚,先刺激一下雙方產業的股市。
陳瀟借勢拉起了李佳佳的手,笑著說道:“我覺得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遇到了佳佳,所以我會很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李母隻是輕笑,沒有瞧不起陳瀟的意思,但覺得兩個人身份不太般配。
“看你的言談舉止,不像是個做生意的。”李父靠在沙發上,審視著陳瀟。言談舉止都透著幾分幹練剛勁,倒是頗有幾分大將之風。
怎麼看他都不像是有生意場上那些陰柔之人。
他能這麼問,陳瀟也有些詫異。從他的話裏能聽的出來,這次任務不是他請自己來的。否則他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可能問的這麼詳細。那會是誰想要讓自己保護李佳佳呢?這裏邊又會有什麼利益關係?
“以前當過兵。”
“怪不得呢。”李父露出笑容,聽到當兵的這兩個字有點小興奮。“你以前在哪個部隊?我也是當兵的出身。”
“六零七。”
“六零七?哦,我知道這個部隊,幾年前不是有兩個兵不是進了號稱是聯合國最殘酷的訓練營嗎?結果一個沒熬過兩天就回來了。剩下那個好像是成了世界兵王。對吧?”
“是有這麼回事。”陳瀟輕輕一笑,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腦門,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個留下來的人,就是我。”
“徐黑王?我說剛才聽到你名字的時候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呢。”
“當年是有這麼一個外號。讓叔叔見笑了。”
“真是你啊?”李父直接豎起了大拇指,明顯的改變了態度,眼神中有羨慕也有欽佩。一拍大腿:“那個時候你才十幾歲吧?當時你可是第一個代表咱們華夏國留在聯合國的第一人,還成了世界兵王。這麼輝煌的曆史,怎麼不說呢?”
“沒什麼好說的,現在不是退役了嗎。”如果李父不提起這件事的話,他還真就不想說這段過去的曆史了。
那個時候,自己才十八歲。在國外足足呆了幾年,沒人知道,那段時間他受了多少罪,吃了過少苦。
“英雄。你是咱們華夏國的英雄。能把那些黑人壓的抬不起頭的人,你是第一個。”李父的身子微微前傾,眼冒精光:“你跟叔叔說說,在聯合國兵團裏,你是怎麼過來的?”
母女兩個相視,好長時間都沒看到他這麼開心了,哪怕是在生意場上簽下那麼多大單,賺的盆滿缽溢,也從來沒像今天這麼小孩子般的開心。
他們倆在一邊聊天,母女則是坐在另一側上牽著手嘮嗑。
李父聽著陳瀟講述他在非洲的那段日子,一會提心吊膽的皺著眉頭,一會又熱血膨脹的緊握著拳頭。就跟一個聽書的觀眾一樣手舞足蹈。
一直到夜裏十一點之後,看著時間已經很晚,李母拉了拉意猶未盡的李父。示意他應該睡覺了。
“明天接著聊。”李父眼神灼灼,要不是因為擔心女兒熬不住的話,真想跟他聊個通宵。
“好。”陳瀟起身相送,故作為難的看著李佳佳:“我今天晚上睡哪兒?”
“那還用說,你們倆都快要結婚了。當然是住一起。”李父笑著說道:“跟佳佳住,去她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