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劍法。在下柳士元,那位是小姐。一時手癢,還望李兄弟莫怪。”
子善看著柳士元的眼睛。
“真的是一時手癢?而不是有所想法?”
子善眼神瞟到了阿山旁邊,阿山則是一臉不解的看著。
“你還是回去吧,山之最,才有你要的東西。”
柳士元驚疑不定的看著李子善,不知道這李姓兩人弄什麼,一個讓殺人,一個讓離開。
“人我保下了,你先去吧。”
子善收劍,走過去,輕聲說道。
柳士元慢慢的將劍入鞘,看了跟他一起出現的那女子一眼,示意離開。兩人略施輕功,離開了這裏。
“這拈花劍果真得了李師劍中精華,隻是它們一個阻我一個助我,也是有趣。”
“士元,你還好嗎?”
離開了李子善一行人之後,柳士元說完那句話後嘴角不自然有血液從嘴縫中流出。
“皮外傷罷了。”
“阿柔。”
柳士元輕聲說著名字。
扶著柳士元的女子,那位列莊的女子,聽到了聲音顫抖著。
“你終於肯這樣叫我了。”
但是接下來的話語卻又讓阿柔難過了起來。
“你回去吧。”
柳士元淡淡的說。
“為什麼?”
“你知道,你馬上就能做一個正常的男人,我愛你,你也愛我,你不必再做殺手,我也不必再那裏當什麼大小姐。破山鬼,隻要殺了他,士元,你。”
柳士元推開阿柔的雙手,推開她,沒有用很大力,但是現實中卻離開很遠,很遠。
“我想你回去。”
“士元。”
柳士元閉著雙眼,又掙紮的睜開,又再一次閉著。
“等我去找你,好嗎?”
阿柔緊咬著上唇。
破山鬼身邊不過是有著拈花劍和那銀家的女子,究竟是為何,士元要這樣。
阿柔本便是聰明伶俐的女子,否則在列莊中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姐。
身為女子,不該知道的隻有自己想,她身邊是這樣一個男人,她此刻能做到的便隻是聽柳士元的話。
阿柔從懷裏拿出來一個小瓶子,上好的白色瓷瓶。
“這個你收好,怎麼用是知道的。你不說我也不問,你隻要知道,我在等你就好。我不一定能像那江南的冉紅依一樣為江南一劍生兒育女,但是有些感情不是隻有能夠生兒育女才有。柳士元。”
阿柔從柳士元的手裏拔出了劍,揮劍便將就近之處的一棵大樹砍去。毫無花樣的橫砍,連巧勁都沒有用上幾分,仗著劍的鋒利,終於是將一人交手般粗的樹砍倒。
“我不知道剛才動手以後發生了什麼,但是,柳士元,你給我聽好,我是你的大小姐。你給我聽好。”
柳士元苦澀的表情看向阿柔。
“君為了此平生怨,妾守瓜下二尺田。音色若是相寂寥,望君歸莊拾屍骸。便以此木絕。“
阿柔揮劍又將剛剛砍倒的樹上取下來一部分。
放在懷裏抱走了。
柳士元想了想,還是放下了攔著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