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疼,你還真打?”蕭牧感受到手臂上不斷落下的拳頭,砸的還很疼,眉頭擰緊了,哎,自作自受啊。
“混蛋,誰叫你罵我。誰叫你說我不能做女警。哼,就打你,就打你。打死你這個混蛋。”馮雨欣似乎找到了發泄的人肉沙包般,掄起拳頭一個勁的往蕭牧身上招呼,邊打邊罵。
轟轟轟,連續的雷聲在祠堂上空炸響,犀利的聲音震得蕭牧感覺到耳朵都有些疼了。
良久,當感受到手臂上的拳頭沒有再落下時,蕭牧才抬起頭來嬉笑著望著微喘粗氣的馮雨欣依舊俏臉通紅,瞪著一雙美目望著他,雙手放了下來,“打完了?打完,幹活了。”
說完,蕭牧再次走到了高台凳子下,扶著高台邊,抬起腳一步跨到了凳子上,等站直了身體,望向馮雨欣剛才發現白色玉佩的地方,好家夥,那玉佩隻是露出了一小塊白色,而且還是乳白色,其餘地方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不過大致的形狀可以看得出來,上麵隱約可以看見龍形,而且還是成十字狀。
“好奇怪的玉佩。”蕭牧瞧著玉佩,喃喃道。
伸手小心翼翼的拭去覆蓋在玉佩身上的褐色灰塵,一塊乳白色,沒有任何雜質的龍形玉佩靜靜的呈現在眼前,精致的雕工下駕著祥雲騰空而起的龍赫然浮現在乳白色玉石之上。
發現龍形玉佩的地方是在佛龕的底部較為隱蔽的地方,如果不是仔細觀察還真的很難發現這一處居然放有東西。蕭牧不由的在心裏佩服起馮雨欣起來,不愧是女警,觀察力就是敏銳。
從口袋裏掏出一塊紙巾,疊成長條狀,蕭牧捏著另外一頭極為小心的擦拭著龍形玉石周圍的不知道積累了多少年月厚厚塵土的,目視那最薄處的厚度起碼有兩厘米厚的樣子,要不是因為累計的厚度太厚而垮塌了一部分,恐怕馮雨欣還不會發現這厚厚灰塵下竟然還會有這麼一塊潔白如高純度牛奶般的玉佩。
再次掏出一塊紙巾,還是疊成了長條狀,仔細清掃著,縱然現在外麵雷聲轟鳴幾乎要把這一處祠堂給轟塌了了,但為了修複陣法,也不得不注意這任何的蛛絲馬跡。更何況這塊玉佩,蕭牧心中湧起一抹想法來,這塊玉佩莫非與那陣法有關聯?
這個想法一出現,便是纏繞著蕭牧的腦袋十八圈再也不願意離去,就算是蕭牧好幾次甩頭晃腦袋都無法把這個想法拋卻出去。無奈之下,蕭牧隻能夠邊想著,邊極為小心翼翼的清掃著玉佩上的灰塵。
怎奈何玉佩上的灰塵積累實在是太厚了,蕭牧口袋裏的紙巾很快就用完了,無奈的搖了搖頭,扭頭看著地上正注視著他的馮雨欣,問道:“你身上帶有紙巾麼?借我用用,用完還你。”
“你說什麼?大聲點。打雷聽不見。”馮雨欣故意說道,說著話的同時,還伸手指了指天空,意思很明顯向蕭牧表示,天上雷聲太大。
剛才說話蕭牧故意挑選了一個雷聲消停的間隙說的,自認為聲音還是比較大的,這女人還聽記仇,無奈之下,蕭牧隻能夠重複了一邊,聲音加大了,喊道:“你身上你身上帶有紙巾麼?借我用用,用完還你。”
“你說什麼?”馮雨欣柳眉微翹,嘴角上揚,嬌嫩如同新出的蓮藕般的手臂微曲手掌在耳邊做出了一個耳廓,仿佛要加大聲音的回收般,朱唇輕啟道。
報複,絕對是報複,剛才加大了聲音,同樣是雷聲停歇的間隙喊道的,這個女人,真是小氣,蕭牧很無語的在心裏抱怨著,可是為了擦拭去積累了不知道幾百年的塵土,隻能夠再次喊道:“你身上的紙巾麼?借我用用,用完還你。”
“恩,這次聽到了。喊大點聲音有這麼困難麼,真是的。”馮雨欣望著蕭牧,板著一張俏臉說道。
不過看馮雨欣那樣子,無論是誰都知道,她正得意著呢,報複後的心情是倍兒爽。馮雨欣從口袋裏掏紙巾的同時,內心一陣高興,哼,看你這個家夥還敢不敢跟我鬥了,居然還敢說我不像做女警的,這樣的男人就是欠揍的類型,下次可不要犯到我手上,不然看我是怎麼收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