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的大兒子把著十字鎬遞給狗剩,示意狗剩砸人,不用客氣,最好把人給砸死。
原本走過來的阿堅一聽這話,頓時瞪向七叔的大兒子,“你在找事情?你信不信我讓你出了不村。”
七叔的大兒子眯起了眼來了,“我還真不太信。”
“幹。”
堅哥說著幹就幹,搶過一個小弟的鋼管,對著七叔的大兒子腦袋就砸了下來,這種刺頭不解決,今天肯定是要談崩的。
七叔的大兒子抬手擋了一下,胳膊被砸,痛的慘叫了一聲,被弟弟給拉到了後麵去了。
“老板,這就沒得談了。”
七叔把鐵鎬給舉了起來,“這小子不留下點什麼,咱們不用談了。”
權哥萬萬沒有想到,這一下子會捅了馬蜂窩,“七叔,不用這樣吧,醫藥費我來出,營養費也不會虧你們。”
“談尼瑪嘞個把子,我告訴你,我哥的胳膊要是廢了,你特娘的除非人間蒸發,否則老子遲早要弄死你。”
二兒子抓著鐵鎬就對著堅哥砸來,還好權哥眼疾手快,把堅哥給拉退了回去,這才砸了個空。
這一下子,村民跟這些社會青年都激動了起來,兩邊的人相互的頂了上來,雖然沒有動手打起來,不過鋼管跟木棒鐵鎬都相互的頂著對方的胸口一看這架勢,說動手就要動手。
“滾回去。”七叔對著自己的小兒子喝斥了起來。
“爸,不能讓他們張狂。”
“回去,這礦不用談了。”七叔示意了一聲,村民們雖然氣憤,但還是零零散散的往回撤,看樣子是不準備跟老板談了,也就是談崩了。
“七叔,七叔……”
礦長急了,趕緊的對著七叔叫了起來,七叔連頭也不回,帶著村民往山下撤去。
“老板。”
堅哥湊了上來,“我帶人,弄他們,弄服了他們就軟了。”
“老板,不可啊,這可是村子裏啊,有道是打蛇不進村,他們是真正的地頭蛇,別把事情給鬧大了,等下午大家冷靜一些,我去七叔家,找七叔談談。”
礦長一聽這還了得,趕緊的勸阻了起來,要是老板不帶這些人來,說不定就談妥了。
“談個屁,這群刁民,不打不知痛。”堅哥說著揮了揮手,“老板,弄吧。”
“別搞出人命,別碰七叔一家,不然不好收場。”
權哥想了想,還是搞一搞吧,不搞這些人不服,他們在城裏出了什麼事,都是搞一搞,把人給搞服了事就成了,七叔是領頭的人,搞了七叔就怕七叔火冒火丈,到時候就不好搞了。
“哎。”堅哥歡快的應了一聲,“給我追下去搞他們,都長好眼了,別搞領頭的那一家子刺頭。”
“唉。”礦長歎了一口氣,隻怕要搞出事情了,這種鄉村不是普通的城裏居委會,這種鄉村的凝聚力很強,大家也很齊心,隻怕這些城裏來的社會青年要吃大虧了。
先走幾分鍾的村民,遇上了金不換,“小金,你咋來了。”
“我不放心你們,所以就過來看看。”金不換看了一圈,雖然狗剩的頭腦被打開了,但看著現在沒有流血了,人也清醒,應該沒有什麼緊要的,等下回去給他處理一下就好了,這樣金不換也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沒有出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