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翻到山頂,山頂少有的零散的幾對情侶,一邊散著步,一邊聊著悄悄話。
“銀角兄,恩公有說在哪裏聚集嗎?”
看著一片楓林,隻有林間小道,根本就看不到有江湖人仕聚集,漁老翁忍不住的詢問了起來。
“恩公交代,在銅像下聚集,咱們再找找,這山頭不算大。”
申屠岩羊也是第一次來紅樹林,所以他也找不到聚集的地方在哪裏,隻能隨著林間小道尋找了,還好紅樹林裏有不少的地燈,不然的話,隻怕連路都看不清。
轉了大約五六分鍾,終於看到一群人盤坐在地上,個個安靜的盤坐在那裏,似乎在等待著什麼,走過去一看,發現是一群十幾個江湖人仕,在他們的側麵,有著一座高約五米的銅像,因為是晚上,銅像大約隻能看出是一個人形,卻是看不清麵貌。
“鄂北銀角與一眾友人前來,不知道諸位是哪個省市的朋友?”
金不換一行人的到來,也引起來了盤坐的一群人的注目,隻不過他們並沒有主動打招呼,申屠岩羊趕緊的自報家門。
“我們是川府一眾。”
“我們是黔西一眾。”
“有禮了。”
申屠岩羊知道人多也不好一個一個的認識,隻好道了一聲有禮了,然後示意金不換一行人,“大家找個地方盤坐下來,靜等恩公到來。”
“哈哈……”
一聲大笑,將大家給驚醒過來,目光看去,隻見一個瘦漢快速的奔行而來,直接跳到了銅像的麵前,看著一眾人,再次哈哈大笑了起來,“讓我認真的看看,都有哪些熟人來了。”
“漁老翁,我問你,我兄弟屍傀呢?”
那看了一圈之後,目光落在了漁老翁夫妻的身上,漁老翁輕哼了一聲,“我說哭喪鬼,你兄弟屍傀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不對,不對,我兄弟明明前往鄂北聚集,他不跟你們在一起,跟誰在一起?”
哭喪鬼說著,湊到了金不換一行人的麵前來,仔細的打量了起來,“誰是銀角?”
“我是銀角,哭喪鬼,你找我有事?”
申屠岩羊明知故問。
“我問你,我兄弟屍傀,前往你伏龍村聚集,現在你們都到了,我兄弟為何不見人?”
哭喪鬼對著申屠岩羊質問了起來,申屠岩羊輕哼了一聲,“你問我,我問誰去,我們根本就沒有看到屍傀。”
“咦,這死屍難道他沒有去找你們?”
哭喪鬼,撓了撓頭,目光落在了金不換還有張思泉幾人的身上,“你們鄂北真是人才輩出,來了這麼多的小鬼。”
“不要打擾我們休息。”
酒瘋子不耐煩的對著哭喪鬼催促了起來,哭喪鬼瞪了一眼酒瘋子,“哈哈……”
“我道是誰呢,口氣這麼大,原來是隨縣酒瘋子,我說你不在家裏抱著錢三娘暖坑頭,跑到這裏來湊什麼熱鬧?”
“哇嗷……”
哭喪鬼抱著腦袋跳到了一邊,看到一個錢算盤緩緩的收了起來,“鐵算子錢三娘?你竟然敢打我?”
“你再嚼舌頭,我不但要打你,還要送你去見你的死鬼兄弟。”
錢三娘冷哼了一聲,她跟酒瘋子兩人的聲音隻有在鄂北才響,他們很少離開隨縣的,可是這哭喪鬼不同,這人常年在湘南與鄂北的山區行走,所以對於鄂北的一些人哭喪鬼也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