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藥堂,金花叫了起來,“師父,藥都買回來了。”
劉濟疾點了點頭,把藥分類了一下,“去把它們都磨成藥粉,我晚點要用。”
“我幫你。”
趙冬青對於磨藥這些都熟門熟路了,雖然三年沒有幹這種活了,但手法還是精湛,有了趙冬青的幫忙,磨藥金花倒是省了不少的力氣,磨藥是個體力耐力活,她一個女孩子確實比較吃力一些。
“啊……”
突然丁香驚叫了一聲,劉濟疾趕緊的尋聲跑進了金不換的房間,“怎麼了?”
“出血了。”
丁香的話把劉濟疾給嚇了一大跳,劉濟疾湊過去一看,發現丁香的針沒有紮好,所以出血了,心疼了金不換三秒,然後把針給拔了出來。
“你怎麼就上手了啊?”
丁香尷尬的撓了撓頭,“我想試試能不能把他弄醒嘛。”
劉濟疾真佩服丁香的膽大,有金針鑒不練,拿金不換這個活人來練,也真虧丁香想得出來。
“別著急,慢點兒來。”
劉濟疾安撫了丁香一句,這沒什麼事,隻不過金不換要吃些苦頭就是了,對身體倒是沒有什麼影響。
“師父吃飯了。”
銀花的聲音響了起來,大家圍坐一起,開始了第一頓晚餐。
日子平靜卻又顯得忙碌,丁香細心的在金不換的身上紮著銀針,雖然有時候要兩三針才能紮到穴位,不過進展倒也神速,有了活體給丁香練手,這跟金針鑒還是有區別的。
丁香輕輕的撚著銀針,看著銀針一點點的撚入穴位,鬆了一口氣,又抽了一根銀針,繼續給金不換紮針。
“要不給他剃個光頭?”
看著金不換的腦袋,丁香看向劉濟疾,其他的地方她都能紮好了,可是腦袋,丁香發現金不換的發根太密了,這對她來說挑戰實在是太大了,紮了好幾針都紮不到位置。
“隨你了。”
劉濟疾倒無所謂,這個就看丁香自己決定了,他可不能做這個決定,雖然他是長輩。
丁香咬了咬牙,大不了讓金不換給自己翻幾個白眼了,“趙冬青,把你的剃須刀給我。”
剃須刀在金不換的腦袋一剃,金不換的雙眼就睜開來了,這嚇了丁香一大跳,把剃須刀都丟了,“醒了。”
劉濟疾趕緊的湊了過來,發現金不換的雙眼瞪大,然後緩緩的又閉了上去,“沒醒,隻不過是有反應了,太好了,像這樣用不了多久他就能醒了。”
“那我還剃不剃啊。”
丁香為難了起來,金不換就要醒了,現在到底是剃還是不剃啊,剃不好就太難看了。
“我建議別剃,老大從來沒有剃過光頭。”
趙冬青建議了起來,丁香猶豫了一下,“那他會不會打人啊。”
“不知道,說不定會殺人。”趙冬青嚇唬起丁香來了,丁香斜了一眼趙冬青。
“給他十個膽子,他敢?”
嚇唬不成反倒了刺激了丁香,丁香撿起剃須刀,拿起剪刀,把金不換給剃了個狗啃的的禿頭。
“哥,我已經盡力了。”趙冬青默默的祈禱了一聲,丁香的手法,也真是讓人醉了,整個腦袋一塊光,一塊寸發,比狗啃的還難看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