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鎮天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麻煩的人,女人啊,就是麻煩,真不該救她。
“不是,前輩,你還是帶我離開吧。”
寒蝋確實怕了,不說野人,就是來野獸,她也吃不消啊,更何況讓她一個人孤伶伶的在這深山老林,旁觀還有兩個可以動的屍體,想想都感覺後背全是冷汗,雙腿都有些打顫了。
“麻煩。”
金鎮天走了回來,一把將寒蝋給抗在了肩膀上,一邊走,一邊問了起來,“我說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沒事往這深山老林鑽什麼?藥廬那是普通人去的地方嗎?”
雖然被抗著不舒服,寒蝋還是不得不回答了起來,“前輩,你有所不知,我來藥廬是受朋友所托,可是我又不知道藥廬具體位置。”
“你朋友那是叫你來送死,什麼瞎朋友。”
金鎮天一聽這丫頭還真單純,別人讓她來她就來麼?這是普通人來的地方麼,進了這神農架的大山,想活著出去有那麼容易麼?
“前輩,你不能這樣說他,他很厲害的,他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
寒蝋臉上露出笑容來,雖然她並沒有愛上金不換,可是金不換一直讓她祟拜不已,不論是論醫大會,還是現在,金不換總是帶著一抹神奇的色彩。
“傻丫頭。”
金鎮天發現這丫頭中毒太深了,自己說多了可能還會讓她反感,所以不在這話題上扯了。
“等等,前輩,那是野山楂,我要吃一點兒。”
寒蝋突然看到野山楂,叫停了金鎮天,這個時候受了點傷的她吃點野山楂可以消炎,在這裏隻能靠山裏的東西了。
“你懂醫藥?”
金鎮天摘了幾個果子,遞給寒蝋,一臉好奇了起來,沒有想到寒蝋竟然懂醫藥。
“會一點。”
寒蝋還是挺謙虛的,沒有把自己是醫師的事件說的理所當然。
“你既然懂醫藥,我問你,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叫金不換的混小子?”
金鎮天見到寒蝋的年齡應該跟金不換差不了多少,金不換在外已經有好幾年了,一年也難得回一次家,他還不一定在家,有些想這臭小子了。
“前輩,你問這幹嘛啊?”寒蝋瞬間的就警惕了起來,金鎮天的雙眼都眯了起來,這小丫頭果然知道金不換的消息。
“因為他的醫術是老子教的,現在連問都不能問了嗎?”
金鎮天倒是沒有把自己是金不換老子的事說出來。
“前輩,您是金不換的師父?”寒蝋驚了一大跳,想想這深山老林的,也沒有理由是孫家的人,遲疑的打量著金鎮天。
金鎮天一屁股坐在了寒蝋的身邊,“那小子的祝由術,就是老子教的。”
“前輩,您真的是金不換的師父?”寒蝋這下有八分肯定了,金不換的祝由術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能知道金不換厲害的是祝由術,說明有幾分靠譜了。
“那小子,現在怎麼樣了?”
金鎮天見到寒蝋有些相信了自已,便繼續詢問起金不換的近況來了。
“前輩,您有所不知,金不換他,他現在很危險。”
寒蝋沒有回華南市,就是放心不下金不換,她之所以來藥廬,其實不是她自己要避難,而是她想來找幫手,聽金不換的語氣跟藥廬肯定有淵源,如果藥廬願意出手相助,金不換的現況將改變很多。
隻是寒蝋萬萬沒有想到,在這裏會遇到金不換的師父,現在那還不是抱住救命的稻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