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把腕風濕關節炎,看成了腿風濕。”
所有的視線都落在了林溪的身上,交林溪方案是最快的,竟然出了這麼大的差錯,不論他的治療方法怎麼樣的好,都直接被啪死了。
林溪的臉色十分的難看,林平狠狠的瞪了林溪了一眼,“你怎麼回事,這麼大的問題,怎麼就沒有發現?”
“這張是金不換的方案。”
蔡老爺子將金不換的方案舉了起來,“其詳細之處,讓行醫近五十年的我,看了都自愧不如,其針灸與湯藥雙重齊下,效果可以預見。”
“可否借來一觀。”孫如夢站了起來,金不換會被誇她不感到意外,意外的是蔡老爺子竟然連他都自稱不如,這倒是讓孫如夢想要瞧一瞧的金不換的方案。
“拿去吧。”
蔡老爺子見到金不換點頭,這才把方案交給了孫如夢,孫如夢接近方案一看,金不換的詳細,讓得她十分的震憾,金不換就差在上麵畫出針灸的圖了,每個穴位怎麼施針,施針後的效果,施針的目的,一切都描述的清清楚楚。
“我輸了。”
孫如夢看完金不換的方案,她不得不承認自己輸了,盡管她也是麵麵俱到,包括患者有哪裏病,應該避免一些什麼用藥的禁忌,她都有寫,但跟金不換比起來,差的老遠了。
連孫如夢看後都直接認輸了,張思語連看的心情都沒有了,她擔心自己會被金不換這個怪物給打擊到。
“總體而言,孫如夢的方案已經很完美了,張思語的也不遜色到哪裏去,她們如果再詳細一些,興許能跟金不換的方案有得一比,可惜她們都是單一的藥劑,效果會略慢一些。”
最後一份方案拿了起來,大家都沒有什麼興致了,除了金不換這匹黑馬,孫如夢跟張思語兩人早就是名人了,最後一個方案估計勉強吧。
“這是最後寒蝋的方案,其治療的手法十分的新穎,其詳細之處並不比金不換遜色,我們這群老家夥爭論了很久,因為其中提到的火石療法,聞所未聞,不過寒蝋有詳細的描述,我們爭論後覺得這一方案能與金不換的針灸療法可以相提並論,湯劑方麵略勝金不換些許,但是這套方案由於其新穎性,我們覺得她應該可以跟金不換並列。”
蔡老爺子的一番話,不止是金不換震驚不已,其他怕人也都傻眼了,在金不換之後又湧出一匹黑馬,而且這個寒蝋前麵表現僅僅平平凡凡。
寒蝋站了起來,向大家欠了欠身,“多謝各位老爺子認可,這火石療法,隻不過寒蝋偷師了人家土著的療法而已。”
“不知道,是哪裏的民族,會這種火石療法?”
大家好奇了起來,金不換也好奇所以詢問了起來,金不換走的地方多,但從來沒有見過這火石療法。
“非洲一個土著民族,他們靠獰獵生活,還沒有醫生這種概念,他們那裏的人生病,大多是巫師用火石給他們治病,我隻不過是加以利用而已。”
寒蝋倒不掩瞞,這也沒有什麼好掩瞞的,火石療法,雖然是偷師別人的,但肯定她自己鑽研了很久,才可能真正的實症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