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如夢皺起了眉頭來了,醫界姓許的不多,而最有名的無疑就是她們孫氏一脈的許靖了,正巧了,許靖有個兒子,不出意外這次許靖會帶著兒子來開開眼界。
林溪遲疑了起來,所謂打狗看主人,這許家傍著孫氏,其實跟門客沒有多大的區別,說的不好聽,就是孫家的狗,現在孫如夢詢問起來,林溪略微的整理了一下語言。
“正是大小姐孫氏一脈的許靖,許醫師家的公子。”
孫如夢直接站了起來,“你怎麼不早說。”
“你去哪裏啊?”
見到孫如夢就要走,金不換趕緊的把孫如夢給拉住。
“我去看看,誰那麼大膽,連我孫氏一脈的人都敢動。”孫如夢倒不是對這許少有什麼特別的關係,而是打狗看主人,這許靖為她們孫家賣力,她怎麼著也該去看看許少。
“走,去瞧瞧。”
見到孫如夢要去,金不換一行人也跟了上去。
出了廳堂,是兩架水泥橋,彎莚如同蛇形一般的小橋,雖然走起來不是那麼便捷,但勝在多了一份美觀,腳下就是河水波瀾,河風吹來,讓人的心情也舒緩了許多。
推門而入,這是一個會客室,三張大沙發,此刻正裏的一張已經被當成床而用了,許少躺在上麵,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兒。
還有一個五十四五的男人,黑著一張臉,看著比張飛還要黑,然後就是林平,劉濟疾了,除了這三個站著的,還有一個年近七十的頭發花白的老家夥是坐著的。
“大小姐。”
黑臉男人,看到孫如夢,趕緊的上前來打招呼。
“怎麼回事?”
孫如夢看了一眼躺著的許少,詢問了起來。
“家門不幸啊。”
許靖歎了一口氣,沒有具體說是怎麼一回事,知道現在的許靖心裏難受,孫如夢也沒有盛事淩人的緊逼。
“蔡老爺子,許家公子怎麼樣了?”孫如夢竟然乖乖巧巧的給那花白頭發的老頭子行了一禮,這讓得金不換忍不住的多看了這蔡老爺子兩眼。
“情況還好,沒有性命之危,隻是斷根已碎,無法續接了。”
蔡老爺子搖了搖頭,一臉的歎惜,如果斷根還在的話,以在場人的醫術,絕對有辦法把它再接上,而不影響正常的功能,現在的話,眾醫束手無策。
“大小姐,許靖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大小姐成全。”
許靖說著竟然跪了下來,這當眾跪下來,可把孫如夢給嚇了一大跳了,趕緊的扶住許靖,“許伯伯快請起,這是折煞我了,有話還請直言。”
“大小姐,這斷筋續骨膏,能不能先給小兒使用,這情況緊急,許靖知道這要求十分無理,但眼下情況……”
許靖的話,讓得金不換瞬間明了,看來要接起斷根,還得用上斷筋續骨膏啊,想必孫如夢身上現在就有斷筋續骨膏。
“許伯伯,你這是為難我啊,這是此次論醫大會的獎品之一,我哪能私自作主啊,而且斷筋繼骨膏配製極其困難,目前世上僅此一份,我實在是無法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