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換徹底的放棄了,身子不由的往牆上靠去,這樣可以節約一些體力,可是當金不換的背靠在了牆上的時候,一個拇指大小的洞,讓得金不換雙眼都亮了起來,血水是看不清的,金不換伸出一根手指往裏麵掏了掏,光滑的洞壁,告訴金不換,這是一根塑料的管子,應該是用來給水牢注血水用的。
“哎,還是沒有出去的辦法。”
金不換歎了一口氣,開始抱怨了起來,“這六頭牲口,不給自己送點吃的,好待也給自己送瓶水也好啊。”
“對啊,水管?”
金不換突然雙眼都眯了起來,這些血注入進來是從水管來的,那麼水管會不會注入一些別的東西呢?
金不換開始沿著水管的位置,四周仔細的用腳去摸索了起來,突然金不換的腳腳到硌腳的東西,這東西雖然很細,但是腳上的感覺是金屬。
金不換一頭紮進了血水當中,把這東西給摸了上來,上來一看是一根細鐵絲,很細的鐵絲,隻有手指長的一截,然而這對於金不換而言,無疑是一道打開水牢的鑰匙。
金不換的仔細的聽了一會兒,外麵什麼動靜都沒有,看來六頭牲口很可能沒有守在這裏,金不換把鐵鏈給拉了下來,細鐵絲插入了鎖孔裏。
金不換嚐試用細打鐵開鎖,然而嚐試了近半個小時,金不換都沒有打開鎖,金不換歎了一口氣,自己沒當過小偷,沒學過這本事啊。
“對啊,用綿線。”
金不換突然雙眼都亮了起來,金不換看過新聞,有棉線開鎖,雖然金不換沒有這本事,不過有鐵絲啊,兩者合在一起,這不就是自己的機會嗎?
金不換把自己的衣服撕了一小塊,純棉的衣服被撕掉,金不換一點兒也不心疼,又用牙齒一點點的將撕下來的布給咬成細長條。
金不換將棉條用鐵絲給送進鎖孔裏,一點一點的嚐試著,嚐了十幾次後,終於金不換感覺到鎖孔被塞滿了,輕輕的將棉條一拉,鎖在哢的一聲之後,應聲而開。
“大王,要不要啊,不要我就兩張牌啊。”
殘星嘿嘿的幹笑了起來。
“又輸了。”
孤月把牌一丟,“不玩了,不玩了,這個月的補貼全被你贏走了。”
“再玩幾把吧,那小子到現在都沒有動靜,估計是逃不掉了。”
殘星讓孤月再玩幾把,孤月卻是搖了搖頭,“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我給那小子送瓶水去,別特娘的去喝那變質發臭的豬血了。”
拿著礦泉水,孤月來到水牢邊上,把水丟進了水牢,“小子,節約著喝,下次再給你送水,可得到明天去。”
孤月見到沒有動靜,不由的湊到了水牢來了,“我說你小子,連聲謝謝也不會……”
“嗯?人呢?”
孤月掃了一圈,水牢裏根本就看不到金不換的人,孤月正準備呼叫,水牢的柵欄門被打開,孤月瞬間的就懵逼了,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屁股上就挨了一腳,一頭紮進了水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