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冬青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金不換先是愣了愣,接著笑出聲來了,“那又怎麼樣,大白天的,有什麼好擔心的。”
“不是,金不換,張思語偷走了一個療程的玉肌丹,現在丁香跟張思泉去找張思語了,我擔心丁香會吃虧。”
白芷的話,讓得金不換的大腦瞬間的炸開了,張思語偷走了一個療程的玉肌丹,張思語又怎麼知道丁香有玉肌丹的?
“到底怎麼回事?”
金不換心中急了,玉肌丹丟了事小,可是丁香這傻丫頭為了玉肌丹跟著張思泉走了,要是張思泉偷著玉肌丹的名頭做點什麼,丁香可是得吃大虧的,這跟朋友出去聚一下完全是兩回事啊。
白芷把事情的始末都跟金不換說了一通,金不換狠狠的跺了跺腳,“你們女人都是笨豬嗎?丁香出去有多久了?”
“快兩個小時了。”白芷原本是沒有打算找趙冬青的,可是丁香出去的時間太久了,又跟張思泉呆在一塊兒,白芷實在是擔心了,這才偷偷的給趙冬青打電話。
“張思語?”
金不換想到張思語,趕緊的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張思語的電話號碼。
“你在哪裏?”
電話一接通,金不換開門見山的道。
“想我了?”
張思語什麼事都沒有一樣,還調侃起了金不換,金不換哪裏有心思跟張思語調侃。
“張思泉跟丁香在哪裏?”
張思語聽到這話,先是愣了好一會兒,接著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就知道張思泉那畜生對丁香沒懷好意,現在看來是真了。”
“你少廢話,張思泉帶丁香去哪了?”
金不換哪裏有心思聽張思語的廢話,而且這廢話越聽越感覺到心中不爽,似乎張思泉真的會對丁香做出什麼事來一般。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啊,金不換,要不你考慮考慮我吧,我可不希罕錢,也不愛慕虛榮。”
張思語對於金不換的焦急一點兒也不在意,還在調侃著金不換,似乎這樣她能看一出更好的笑話。
金不換恨不得一巴掌把張思語給抽翻,這個女人這個時候還跟自己裝傻子,“張思語,玉肌丹你拿走就算了,我不在乎,丁香要是出了什麼事,別怪我不客氣。”
“等等,金不換你再說一次。”
張思語突然聲音冷了下來,金不換也正在氣頭上,哪裏跟張思語客氣,“我說,丁香要是出了什麼事,別怪我不客氣,張思泉敢碰丁香,我就讓他後悔一輩子。”
“前麵一句。”張思語自然聽得出來,金不換的意思是什麼,張思泉敢碰丁香,金不換就從她張思語的身上把仇給找回來,然而張思語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她在乎的是金不換竟然冤枉她。
“玉肌丹你拿走就算了,張思語,你別太過份了。”金不換哼了一聲,玉肌丹丟了,金不換大不了再煉,可是丁香出了什麼事,那金不換怎麼也補不回來的。
“我沒有玉肌丹,上次那丫頭給我的是空瓶子,金不換你可以羞辱我,但不能冤枉我。”
張思語顯得十分的生氣,她是不知好歹,對什麼也無所謂,一心作死,可是她張思語可以做出強買強賣的事來,也做不出偷東西的事來,金不換這是在侮辱她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