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半夏心中跟明鏡似乎,看似易書記對大家還客客氣氣的,禮節上也沒有太多的失禮之處,不過易書記顯然已經對三個徹底的失去了信心了,想讓易書記再帶女孩來讓金不換確診,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金不換想想也是,但要讓金不換看著女孩就這樣默默的死去,金不換心中實在有些不甘心,從女孩的表現來看,這是一個善良的女孩。
“那隻能兵行險招了。”
金不換突然提出了兵行險招,瞬間張紹玄跟劉半夏都來了精神,“你有什麼主意兒?”
“說服易書記,告訴他他女兒現在的情況,相信沒有一個父親願意看著自己的孩子死,隻有說服了他,我們才可能有接下來的行動。”
金不換接著把自己的行動給細細的講述了一遍,金不換的辦法就是,說服易書記,然後對女孩進行催眠,強製進行扒衣檢查。
“這個不妥。”
張紹玄搖了搖頭,他這不是迂腐,而是這不符合行醫的德仁,例外,讓他們老頭子去扒一個孫女輩的小丫頭的衣服,他們也做不出來。
金不換聳了聳肩,“那你們先試著說服易書記吧,如果可行的話,到時候再找我,如果不可行的話,我也盡力了。”
金不換說完就站了起來,微微的行了一禮。“冬青,我們走。”
從劉半夏的家裏出來,金不換往丁香的宿舍樓去,剛到女生的宿舍樓,就發現了奧迪車停在樓下,金不換皺起了眉頭來了,這不是易書記的車子麼?
金不換好奇的湊了上去,正是易書記的車子,金不換敲了敲車窗,車窗搖了下來,裏麵隻有女孩一個人,她戴著頭套,將自己的整個腦袋都完全的包裹了起來。
“真巧,我們又見麵了。”
金不換嚐試著接觸女孩,取得她的信任。
“嗯。”
女孩輕輕的應了一聲,並沒有打算跟金不換說太多的話。
“怎麼沒有看到你爸爸呢?”
看出女孩不願意說話,金不換把話題扯到易書記的身上。
“他幫我去收拾東西了。”
女孩的話,讓得金不換的眉頭微微的一喜,“你也是華醫的學生?那我是應該叫你學姐呢?還是叫學妹?”
“無所謂了,我已經休學了。”
女孩搖了搖頭,心中還是有些高興的,畢竟她太久沒有跟陌生人接觸了,尤其是早衰出現後,她連房間都很少出,現在跟同校友說幾句話,突然感覺心情好了許多。
“在幹嘛呢?”
丁香從金不換的後麵跳了出來,拍了金不換的肩膀一下,把金不換給嚇了一大跳,“你嚇死我了。”
“你在幹嘛?”
丁香看到裏麵的女孩,盡管腦袋被頭套給罩著的,但銀色的長發還是垂到了胸前,這讓得丁香忍不住的掐起了金不換的腰間軟肉。
金不換一邊苦哈哈的求饒,一邊介紹了起來,“這是我們的,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莫莉。”
女孩笑了笑,“你女朋友啊。”
“哎,才不是呢,我可不是他女朋友。”丁香趕緊的否認,打量著女孩,“你為什麼戴個頭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