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金不換坐實了心中的想法,緩緩的轉過身來,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相遇便是緣,略知些許道法,或許我可以幫上忙。”
婦女對於金不換的話,有些半信半疑,猶豫了一會兒,“你,能不能幫幫我的孩子。”
“那要看她跟我有緣沒緣了。”金不換沒有一口答應下來,也沒有拒絕。
見到有希望,婦女趕緊的走上前來兩步,“先生,我這孩子確實是中邪了,而且還好長一段時間了,真是可憐了我的小香寶,求求先生幫孩子看一看。”
“哥,咱們不是醫生嘛?”趙冬青沒有弄明白,金不換為什麼要說自己是道士。
金不換卻不給趙冬青解釋,向婦女點了點頭,走到女孩的麵前,女孩看似睡著了,不過她額頭上布滿的冷汗出賣了她的睡眠質量。
伸手摸了一下女孩的額頭,額頭發熱,甚至可以說有些發燙,高於常溫,又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小手,小手冰冷,再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腳底,金不換心中大概有底了。
“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吧,從頭說起。”
金不換雖然心中有底了,但還不知道症結在哪裏,要有症結才能化病,這是靈醫與儒醫最大的不同之處。
原本我有一對女兒,大的叫星寶,小的叫香寶,平常姐妹兩都在店鋪前玩耍,而我在店子裏忙活著工作,孩子父親就在外麵做裝配。
去年也差不多這個時候,兩個孩子在麵前玩耍,我沒注意孩子,星寶就出了車禍走了,香寶也被嚇到了,後來星寶老來纏著她的妹妹,香寶總是睡不好,睡著了老做惡夢。
說著婦女就哭了起來,嘴中不停的念叨著她對不起大女兒,因為她的疏忽讓大女兒慘死了,內疚的眼淚,讓得金我不換跟趙冬青都不敢直視婦女,怕自己被她的悲傷的情緒給感染。
“那孩子她爸呢?”
金不換打進屋就沒有看到男人,女兒都哭成這樣,沒有理由男人還能睡著得的。
“他,想不開,星寶走後沒多久,就變得瘋瘋顛顛的,現在在精神病院住著呢。”婦女的話,讓得金不換心中感到一陣的側隱。
“哥,咱們幫幫她們吧。”趙冬青這一次說話金不換沒有阻止他,因為趙冬青說的也是金不換心中所想。
“你難道沒有帶孩子去看醫生嗎?”金不換不明白孩子都成了這樣,為什麼不帶孩子看醫生。
“看了,醫生也看不出問題,又到山上求了符,還找和尚做了法,可,可沒有任何的作用。”婦女說著連連搖頭,能想的辦法她都想遍了。
“先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隻要能救我的孩子,你要怎麼樣,我都答應你。”
婦女已經到了盲目的地步了,從她說出來的話,金不換就能感覺得出來,心中微微的搖了搖頭,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大女兒死了,老公瘋了,小女兒又病成這樣,估計這女人要不是有小女兒支撐著她,她早就崩潰了,現在看來問題最嚴重的不是她的女兒,而是她啊。
“大姐,你不必如此,我自認為道法還算高深,這孩子與我也有緣,我便破例為她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