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你打算去哪呢?”梁琪邊走邊問。
“我打算去唐王朝看看,然後哪有熱鬧我就去往拿湊。”月迷之微笑。
“唐王朝不錯啊,我也沒有去過,我師傅去過。”梁琪突然歎了一口氣“說起來,我這次出來都沒有和師傅說了一聲,都怪你。”
“哎?這怎麼怪我?”月不解的問道。
“不怪你怪誰?當時的情節那麼有氣氛,害得我腦子裏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師傅發現我不在了會不會擔心我。”梁琪手拿著一根樹枝抽打著一旁的灌木。
“放心吧,你覺得南風學院裏發生的事,你師傅會不知道嗎?”
正如月所想的一樣,南風學院中的事又怎會有院長所不知道的,此時的南風正在自己房間裏歡呼著“哦耶,那禍害終於走了,害得我這兩老是提心吊膽的,生怕魔族有人找上門來要人,哎,就是把我家琪琪也拐跑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南風走在窗前一臉傷心的望著外麵。
而此時月正在追蹤的鼠王卻在一處地下空洞內,捂著自己斷掉的左臂跪在地上,四周跪著的是他的一眾下屬。
在他的前方卻站著一個黑袍人,渾身上下都在黑袍之中,一張臉也在陰影之下。
“真不知道上頭的老家夥們怎麼會把你培養成鼠王,好大喜功,自不量力,你讓我怎麼說你才好?”沙啞的聲音從黑袍中傳出。
“大人,我隻是聽說月那家夥前幾天才受了重傷,現在應該還是有傷在身,再加上當時我還有上百個兄弟,所以才與之動手的。”鼠王將頭栽在地上,顫抖的連忙解釋。
他可是知道白蓮教中是有多殘酷的,就算眼前這位大人殺了自己,也是沒有任何處罰的,誰讓白蓮教就是這樣一個強者為尊教派。
“你想的還真是周到啊,就是忘了你們地鼠部隻是負責偵查和情報,對不對?”黑袍人憤怒的一揮衣袖,盯著跪在地上的鼠王,露出一雙血紅色的眼睛,顯得十分神秘。
“大人,我知錯了,給我個機會,我以後絕對不敢在逾越半步。”鼠王連忙磕頭,嚇的一旁的一眾鼠人也是趕緊不斷的磕頭。
“現在焱陽國的態度已經很明確的站在了我白蓮教的對立麵,就算焱陽國背後有羅家撐腰我白蓮教也不懼,戰鬥就要來臨了,你可知要不是大戰在即,我今天非得殺了你這個耽誤事的家夥。”黑袍人朝著鼠王怒吼著。
鼠王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臉上豆大的汗水低落下來,足夠看得出眼前這個黑袍人的可怕。
黑袍人坐在這個地下洞穴中唯一的椅子之上,說道:“滾吧,派你的人潛入焱陽國都城,密切查探都城中的一切消息,月那邊,就不用你去了。”
“是,屬下這句告退。”鼠王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間,帶著一眾下屬走在地道中“嚇死本大爺了,還以為今天得把小命交代在這了。”
“這個月年紀輕輕實力就如此強勁,身受那麼重的傷這麼快就完好如初,這種怪物我白蓮教必須要拿到手。”黑袍人說著右手用力的砸了一下椅子,身體頓時化作黑煙消散在洞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