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升了高中,我就再也沒有見過翎哥。”我在電話裏對施施說道。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我接著又說:“對了施施,高一的暑假我有見過翎哥,當時隔著一條街,離得太遠,又偏偏紅燈,加上車子又多,我喊得很大聲,但對麵的翎哥卻一點也聽不見,等到我跑過去的時候,翎哥已經不見了。”
“你確定嗎小野?”施施的問話顯得很焦急。
“恩,那是我最後一次看見翎哥,之後再也沒有遇見過他。”
施施在電話那邊沉默許久,我回頭看見冰冰隔著玻璃在店裏張望,便急匆匆地和施施說:“施施,不好意思,他們還在等我。”
施施知道我的意思,便說:“電話裏麵也說不清,過幾天單獨約你回來,你看行嗎?”
約我改天出來?我想都沒想,爽快地答應,卻沒有考慮到過幾天舞蹈教室的課就要結束的事情。
進了店裏,那位漂亮的女孩子站在一旁,隻見梁奇和祥子喝了一口,阿疤猛地抄起瓶子一口喝幹,想充當一回酒量好的猛士,不料一分鍾過去,就醉得不省人事,管祥子叫爸爸,管梁奇叫兒子,隻見漂亮女孩滿口驚訝之色,我想她該不會把這當成真的了吧。
羊肉和雞腿很快被烤好送上桌子,大叔的手藝真不是蓋的,烤雞腿的肉滑而不膩,裏熟外焦,香氣四溢,不一會兒便散滿了整張桌子。
祥子喝了一口雪花至尊:“沒想到這個叫做程家豪的孫子眼光還不賴,幾位服務員身材都很正點,大叔烤的肉味道更是極品。”
梁奇話不多也說感慨了一句:“恩,味道好極了!”
冰冰好像不太喜歡吃辣的,我隻好特地招呼大叔讓他給冰冰烤了一些不辣的,冰冰咬雞腿的樣子很輕,我瞬間邪惡地想,這要是咬在我的小弟弟那裏該多爽啊,想到這裏的時候,不料冰冰猛地一口咬下去,撕開雞腿肉,我在心裏驚呼:“還是算了吧,這要是咬在弟弟上,一輩子都完了。”
我心不在焉地繼續吃著烤肉,和祥子阿疤還有梁奇偶爾碰杯喝幾口,然後開始沉思施施剛剛和我說的事情:“翎哥和施施是親兄妹,施施說多年未見翎哥,莫非,莫非翎哥出了什麼事情嗎?”
我打斷自己的思緒,心想翎哥一定不會有什麼事的,等見了施施,問清楚了,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再說現在我多想也沒用,想到這裏,我才勉強收回心神,和眾人在一起開懷暢飲。
可是我始終開懷不起來,暢飲也隻不過是表麵的假象。
我們喝了一杯又一杯,店裏的衛生間幾乎被我們幾個人給占了,阿疤有一次跑進別人包廂,正打算掏出JJ的時候,及時地被櫃台美女給阻止了。
阿疤奮力抵抗,可是美女一個擒拿手便將阿疤給降伏了,我覺得不可思議,阿疤可是跆拳道的老師,騰空飛踢力量無限,怎麼給一個櫃台美女給輕易地就製服了呢?
我沒有繼續多想,或許阿疤隻是酒喝多了,所以戰鬥力為零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