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廢話嗎?小爺我要能自個走出去,還能聽你在這瞎叨叨嗎?我衝楚行義翻了個白眼,真不想搭理他。
“哦,既然你沒意見,那咱們就去看看吧。”楚行義不以為意,笑嘻嘻的說著,又嘀嘀咕咕的和那隻兔子說了句什麼,這才朝著遠處的荒草走了過去。
而,那隻兔子也跟在楚行義的周圍,轉了幾圈,蹦蹦跳跳的鑽進了荒地裏。這個時候自然不是呈義氣的時候,我也趕緊跟上了兩個畜生的
腳步。
隨著我們前進的腳步,周圍都是齊腰高的荒草,地上也都是爛泥,我們倆就這樣深一腳淺一腳的,在草叢裏不斷前進著。
“它要帶咱去哪啊?”我抬頭看了看天,剛才還毒辣的陽光,此時早已經被遮天蔽日的樹木叢給遮擋住了。走了這麼久都沒到,這地方越走越荒涼,我心裏開始打起了退堂鼓,不由的問出聲來。
根據我的觀察,這兔子走的道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它好象把我們倆帶到了一個原始樹林裏麵,至於哪兒是是哪兒,我早已經分不清楚了。不過,看周圍陰氣森森的樣子,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就是了。
“我也不知道,這地方好像是我上次來,遇到鬼打牆的那片荒地。”楚行義似乎也在納悶,看了看周圍,安慰我說道;“這兔子救過我好幾次,這次想來不會害我的,放心吧,它應該沒有惡意的。”
大約又走了幾分鍾的路程,周圍的霧漸漸大了,能見度也越來越低,變化的隻是地點,但荒草依舊濃密,空氣也是越來越沉悶,壓抑的人透不過氣來。
那隻大耳怪異的兔子跳到前邊的亂草之中轉了幾下,停在一堆草前麵,不走了。
我和楚行義相互看了一眼,都沒明白它是啥意思,楚行義笑了笑,伸手扒拉開茂盛的雜草。隻見在那後麵,矗立著一塊坑坑斑斑的石碑,上麵歪歪扭扭的,也不知道寫了些什麼。不過看楚行義兩眼放光的模樣,似乎是很感興趣,嘴裏不斷的嘀咕著“我終於回來了,我終於回來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語,站在石碑的前麵,用手摸啊摸的,眼睛一眨不眨,好像揀到寶貝一樣。
我看楚行義這麼認真,也不好意思打擾他,等了能有四五分鍾的樣子,他這才抬起頭。
“哦,不好意思啊,看的太入神了,”楚行義撓了撓頭,他雖然嘴裏說著不好意思,但,看那副表情我還真沒看出不好意思的樣子,見我盯著他看,他這才開口解釋道:“這是一塊唐代的銘碑,也就是說,這地下有個唐朝的墓,裏邊一定有很多的好東西。”
楚行義一邊說著,雙手又摸向了那塊石碑,兩個眼睛一閃一閃的,滿眼的金星星。
“這就是咱們要找的東西嗎?”我也學著楚行義那樣伸手摸了摸石碑,那石碑古樸大氣,似乎是有些個年頭了,但,就這塊石碑來講,我記得在我們村頭,好像也有這麼一塊,就是不知道上麵的字寫的是不是一樣的,在我印象裏,這玩意兒是不值錢的,在我們村裏,好像是用來栓牛羊的。楚行義跑了這麼遠的路,就為了這麼一塊石碑嗎?
至少,我是不肯相信的。
“一塊破石頭能值幾個錢啊!”對於楚行義的模樣,我很是不屑。看了半天我也沒能看出個所以然來,我隻能用話來掩飾我的見識淺薄。
“你小子懂個屁啊,不知道,就說不知道,還裝!”楚行義笑罵著我,用手指著墓碑上的字,給我解釋:“看這碑沒?要是弄黑市上,最少也能值個千八百的。”
聽他這麼說,我有些驚訝,趕緊走上前兩步,懷疑的問楚行義:“不會吧,就這破石頭能值千八?”
我怎麼看,也看不出這東西有什麼好的,都快趕上爺爺養的那頭牛了。
這玩意兒真有那麼金貴嗎?
“切,沒見識就是沒見識。楚爺我走南闖北的,還能騙你個小毛孩不成啊?”楚行義鄙夷的看了我一樣,不屑的說道:“這還是往少了說,要碰上懂行的,最少也的翻一翻。”
不會吧?一塊破石頭,能有這麼貴?
聽楚行義說的信誓旦旦,我心裏更沒底了,在這方麵我根本就一竅不通。但不服輸的性格,是不會讓我輕易改口的,既然見識不夠,那在語言上也要打擊楚行義:“切,這石碑少說也有個幾百斤重,就咱兩咱搬的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