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時候,我也聽說過一些類似的事情,有些陰陽術士會一些特殊的本事,使用一些秘術,能夠讓人記起上一世的事情的,也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前世。
隻是,我不太確定蘇醒過來的記憶,到底屬不屬於自己,那些蘇醒記憶的人,還是不是原來的那個人,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的我,有嚴厲的父親,有慈愛的母親,還有給我講故事的爺爺,更有許多的人和事,讓我難以忘懷,難以割舍。雖然,前世的記憶對我也有著無比的吸引力,但也同樣有著深深的恐懼,至少在我沒有確定我會不會變的陌生,不再認識父母朋友的時候,我不敢冒那個未知的風險,不想也不能忘記現在。
我喊那話是出於本能的反應,此時的楚行義在我的眼中,那是越來越神秘了,胖丫原本是個乖巧的丫頭,都被他一指頭點成了現在的模樣,似乎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變的有些陌生。我不確定他要對我點一下,會不會也變的和胖丫一樣,所以,我側了下身子,躲開了楚行義的手指。
“你到底想怎麼樣?”胖丫帶著哭腔,低低的哀求著:“你別傷害他,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胖丫,你求他做什麼?”看著胖丫哭泣的模樣,我有些詫異,心裏有股莫名的疼痛,安慰著她。
“嗬嗬。”楚行義笑了笑,說:“還是放不下麼?你放心,這一次,我不是來找你的,今天也是碰巧遇到了你,我這次來,是要帶他走的。”
說著,楚行義朝我指了指,說:“他也是陰陽眼呢。”
“啊,你要帶他走?”聽楚行義那麼一說,胖丫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哭泣著:“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跟你走還不成麼?”
“不成。”楚行義堅決的搖了搖頭,語氣堅定的說:“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難道是?”胖丫轉頭看著我,似乎在那一刻,我在她的眼中也變的陌生了。
楚行義這話說的沒頭沒腦,讓我有些疑惑了,我是誰?
胖丫難道不知道麼?
難道楚行義看出了什麼?
我覺得這個問題一點也不好笑,非常大聲暴躁的打斷了楚行義的話:“我是良子,誰都不是,我隻是良子。”
楚行義沒管大吼大叫的我,看著胖丫,嚴肅的說:“嗯,你和他在一起有沒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有沒有一種很親近的感覺?就像是認識了很久一樣,比如說十幾二十幾年的感覺?”
胖丫和我從小就是認識的,也非常的粘我,熟悉那是肯定的,但,要說到親近,我不置可否,這個事情我總覺得難以啟齒,在我的印象裏,似乎隻有戀人或者親人才能用親近這個詞吧。
而楚行義所說的十幾二十幾年,那就更離譜了,我才多大?胖丫才多大?
我想楚行義不會不知道這一點,可他為什麼要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