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不過是什麼樣的天氣,雨天晴天都會說好。
因為心裏麵都是如出一轍地認為,再好再壞的天氣都是神靈的旨意。
就是滿心愉快地接受就是了。一點都要多想或者有什麼埋怨。
可能那樣的得過且過逆來順受才是最好的保持開心的方式了吧?
盡管也難以避免要停留在有些消極麻木的層級。
他還有些後悔,或者叫自責的地方,是沒有認真地把別人說過的每一句話都記得下來。
而且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呢。
或許是自己問過,人家之前也說過,隻是他沒有留意認真地聽到或者記住。
或者人家當時根本說的就是一個太過於拗口的化名。
這樣他也就沒有辦法記得住。
他們這裏也是流行使用什麼化名或者叫昵稱的。
那絕對就是和本人的真實姓名是大相徑庭的。
他倒覺得那會是一個好的經驗或者做法。
因為對於他這樣有過不少傷心經曆的人來說,也還是蠻喜歡使用這樣的方式來遮遮掩掩。
以前他也是沒有那種習慣,就是動不動就要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來的。
實際上並不是那樣做才算是有擔當的人物。
真需要有什麼擔當,或者負責什麼,就讓那些假名或者化名來擔當吧。
而自己真實的姓名,還有需要展露出來的一麵,也還不能輕易地用來承擔什麼呢。
悲傷體驗得過多,再要來說什麼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話題。
就會覺得那樣隻會是膚淺的說法。
一個人真要是有著傷心的過去,怎麼都不會願意再說出來真實姓名的。
不過真是傷心絕望到了那個程度的話,也還是應該要努力地讓自己克製著,不要太過於沉湎於其中的。
也還是要堅強地過自己的生活。更是需要鼓起勇氣來去迎接自己或許有的未來。
隻不過這真會是那人言傳身教的內容之一的話,就真有些過度的消極。
如果一個人已經到了那樣的地步,就是非得要有相應的勇氣去告訴自己應該要堅強和振作起來,
才能夠繼續麵對每天的日子的話。
那證明他的勇氣早已經消失殆盡,連生存的意誌早已經潰散了。
那他應該隻是一具行屍走肉而已了吧?
因為真要是那種狀況的話,就是簡單地重新凝聚起鬥誌和恢複勇氣,都會是一個十分痛苦艱難的過程。
也不會隻是說說就可以那麼容易的。
而他還真是要對那樣可能的效果很有些懷疑。
所以找不到問不到同一個人也還就算了吧。
那樣的話,還可以去問問其他的人。
比如自己的鄰居啊。
其實就是那個睡在下鋪的胖子。
反正樓上樓下也就是幾步路的路程而已。
而且之前他也是和那個胖子有說過好幾句話來的。
對方也都還知道一些他和ane的情況。
不需要再從頭解釋一下經過什麼的。
那個胖子好像是很詭異的一直都是待在這裏的。
為著一些不太清楚和明白的原因。
尤其古怪的是,感覺像是在和他在內的所有客人在比較著什麼。
也就像是在等著除開自身以外所有其他的人,究竟會是哪一個要先離開這裏一樣。
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在做著什麼神秘的生意,或者是對其他所有的客人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所有才會有如此長久的滯留和等待?
那個胖子其實是真的是蠻高的。
真可以算是蠻高大的。
但是就很難用高大英俊來形容。
那人最致命或者最要讓人詬病的地方,就是太胖了。
連走起路來都像是一座移動的高大的山巒。
就是肉山或者肉球還是肉塔那樣的感覺撲麵而來。
他對肥胖人士沒有什麼歧視和鄙薄之意的。
但對方就是那樣的程度過於專業,以至於很難讓人生出喜愛和親近之情。
那人就經常吹噓自己是同時持有著兩個國家的護照,所以可以在這裏來去自如。
不過看樣子確實應該是個混血兒。
五官都是刀鑿出來一樣立體的線條。
尤其是有些湛藍的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