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上帶著訕笑的味道,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蕭奕的眉峰緊緊地聚起來了,他怒瞪著葉阮,眼眸中充斥著恨意,無盡的仇視之意。
“我要把你這個凶手送上法庭,讓你得到應有的懲罰。”
蕭奕的聲音慷鏘有力,擲地有聲,讓人絲毫不懷疑他的真實性。
但是葉阮是誰,她家境厚實,她根本就不怕這個,況且她已經把尾巴給處理幹淨了,將那個大衣女子證人給送出國了,她就不信蕭奕能拿她怎麼辦。
她怒站起來佯裝生氣道:“蕭奕,你這是在誣陷我,我才沒有陷害夏檸溪,你別以為隨隨便便拿一張光碟就能唬住我,我可是不信這一套,還有你要說把我送上法庭,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葉阮嬌眉一皺,漂亮的眼眸蕩漾著狠絕之色,剛才的富家小姐的優雅在這一刻也蕩然無存了。
蕭奕的眼眸一眯,霸氣地坐回了座椅上,悠悠道:“那天你和你的同伴堵截夏檸溪 ,你同伴利用融雪吸熱變成的冰的原理,將水倒在了雪地上,很快地結成了冰,而夏檸溪恰巧走過那個地方,容易滑倒是自然的,”蕭奕眸光一變,犀利地話語似一把劍,直擊她的心中,“你說你到底把你的同夥藏到哪裏去了?”
葉阮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蕭奕居然調查地這麼清楚,他為了夏檸溪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她嫉妒,深深地嫉妒。
“我不知道,我沒有把她藏起來,自從那天見過夏檸溪後,她就和我斷絕了聯係,我不知道她在哪。”葉阮是打死也不會承認的,她可沒有這麼傻。
“你說謊。”蕭奕是絕對不會相信葉阮的。
“我沒有,蕭奕,你為了夏檸溪值得嗎?她那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懷的孩子也未必是你的,你何苦替白白替別人養兒子呢?”
葉阮的眼眸帶著嗜血的色彩,她尖銳的聲音中充斥著譏誚的色彩。
“住嘴,夏檸溪豈能是你侮辱的,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子。”蕭奕的臉色瞬間變得陰佞起來,冷若寒星的眸子蕩漾著陰鷙的色彩,他將雙拳捏的“咯咯”作響,要不是他看葉阮是個女人,他直接一巴掌給扇過去了。
葉阮的臉色一白,每當在涉及關於夏檸溪的問題上的時候,她總是討不到好,為什麼她在蕭奕的眼裏就是不及夏檸溪的萬分之一呢。
“蕭奕,我恨你,你活該輪落到這個地步,活該孩子被掉,女人跟著別人跑了哈哈……”
葉阮揚著血紅的唇大笑著,顯得很猖狂。
蕭奕忍無可忍,迅速從座位上起身,如風一般地捏住了葉阮的脖子,眼眸中泛著波濤駭浪,帶著無盡的氣勢朝葉阮襲擊了過去。
“說,你到底把那人藏到哪裏了?”
蕭奕一聲嗬斥,帶著無盡的怒意。
葉阮臉色瞬間變得痛苦起來,她用雙手緊緊地掰著他的大手,可是他的手就像是一把鉗子一樣,讓她掰不動一分。
“放開我蕭奕。”葉阮掙紮了半分鍾,最後放棄了。
但是蕭奕卻是灼灼地看著她,似乎恨不得立刻灼傷了她一樣。
“說,你到底把她藏哪了?”
葉阮鬆開了手,同樣眸光似火的看向了他,堅決道:“你就是掐死了我,我就是隻有三個字,不知道!”
蕭奕眼眸一眯,峻冷的臉上帶著最冷血的神色,暗沉洶湧的眼眸蕩漾著最無情的光芒。
“葉阮,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情是什麼嗎?”
葉阮愣了一下,隻是不善的看著他,卻是沒有說任何的話。
“那就是答應與你訂婚,那是我最感到黑暗和無恥的日子,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我這輩子最愛的人就隻有夏檸溪,你就是給她提鞋都不配。”
說完,蕭奕就甩開了她,頭也不回地就走出了門。
葉阮怔愣地呆在了那裏,淚水瞬間蒙上了她的眼睛,滴滴似透明的珍珠一般流露了下來,她靠著牆壁漸漸地攤倒了下去,所有的一切都不及這一句話來的痛,似是一把刀子一樣,狠狠地捅入了她的心髒。
她失聲大哭起來,是如此的淒慘,她輸了,徹底的輸了,就算夏檸溪變得再不堪,她也不及夏檸溪的一分。
“蕭奕,你好狠心啊,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是你讓我變得現在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