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去了你就知道了。”
左邊一名藍衣人道,完就要上前,伸手來架蕭陌的胳膊。
蕭陌見狀,臉色陡然一變,冷冷道:“你們敢?哪怕你們是學宮風紀堂的,但是無緣無故,拘捕外院弟子,隻怕也不合規矩吧,我一定要告你們。”
“嗬嗬……”
聞言,那名紫衣中年人微微一笑,揮手製止兩名屬下道:“蕭陌,別以為你牙尖嘴利,我們就拿你無可奈何,有人舉報,學宮外院弟子納蘭蛛,歐元青,郭海,唐文濱四人的死與你有關,另外,更有一名擂台榜上排名前十的金紋弟子藍無心的死亡,同樣跟你有關,風紀堂已經準許我們放手調查,這次叫你回去,隻是例行詢問,如果跟你無關,很快你便能安然回返,但如果你不配合,就不要怪我們實行某些強製手段了,到時候,鬧起來隻怕大家麵上都不好看。”
“是麼?”
蕭陌腦海思緒電轉,卻語出驚人地道:“舉報,是秘術殿殿主的弟子蕭神劍吧?他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我跟納蘭蛛,藍無心等的死有關,如果有,我立即跟你們走,如果沒有,那就抱歉了……隻是看這樣子,你們也不像有,想不到一向給人以公正嚴明的風紀堂,竟然也淪為了某些權勢人物的走狗,如果這件事被披露出去,隻怕你們風紀堂,也要麵臨嚴查吧?”
“嗯?”
聞言,不管是那兩名藍衣中年還是紫衣中年,都不由麵色微變,顯然,他們既然沒有否認,那就明蕭陌猜的沒錯,此事的確是蕭神劍舉報,而蕭神劍卻又無法給出具體證據,他們因為看在蕭神劍師傅葉摩訶的麵子,心神對付一個的外院弟子還不是手到擒來,隻要把他抓到他們風紀堂,到時候問什麼什麼還不都是他們一句話的事情。
之所以這麼熱衷,隻因為雖然他們三風紀堂中也算有點地位,但跟秘術殿殿主這種頂尖強者卻是壤之別,有機會抱這一隻大腿,雖然隻是他們弟子伸出來的,但他們仍是興奮不已。
所以,三人就是為蕭神劍跑腿而來的,本想將這件事辦得漂漂亮亮,得到蕭神劍的歡喜,從而跟葉摩訶這種頂尖強者拉上關係,沒想到本來以為隻不過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卻在最簡單的環節,就出現了問題。
對方居然直接就不跟他們走,要他們拿出證據?
證據,他們哪裏有證據?
有證據還用跟蕭陌廢這麼多話,直接踹門就抓人了,哪裏用此時這麼客客氣氣,商量的語氣,例行詢問也是有規矩的,如果別人不願意,他們還真的沒什麼好辦法。
風紀堂雖強,但強在審迅摸索,如果別人根本不給他們審迅的機會,他們也隻有一籌莫展。
而且這件事,到底他們是背著風紀堂主宿英縱做的,如果蕭陌因為不滿,將這件事鬧大,落到六親不認,黑麵修羅宿英縱耳朵裏,蕭陌固然可能沒什麼好下場,但他們的下場估計也好不到哪裏去。
兩名藍衣執事一時不由有些猶豫起來,事情鬧大的後果,他們承受不起,而那紫衣中年人,也是不由麵猶豫不決。
他在風紀堂中,算是有地位,但是與風紀堂主宿英縱相比,仍然不值一提,久在風紀堂那種地方待久了,他自然知道這位‘黑麵修羅’宿英縱的恐怖,落到她的手中,可沒有任何道理可講,生不如死都是輕的。
然而,想到隻要將蕭陌抓回風紀堂,秘秘審迅一番,他有九成的把握,可以輕鬆將事情問成定局,到時候,就算風紀堂主知道了,也拿他們無可奈何,反而是一番功勳,而蕭神劍也要承他們的情,記下他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