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紹宇說幹就幹,當天晚上就出動,可是魏德成已經出院,行蹤不定,無存下手,沒辦法隻有拜托錢榮調查。
不得不說,錢榮的確是明珠的地頭蛇,五花八門的路子,魏德成的行蹤還沒有二十分鍾便調查的清清楚楚,原來這家夥被姚瓊給廢了之後,醫院為其移植了一個,急急忙忙就跑去測試那玩意能不能用。
而下手的目的卻是他的一個美女秘書,這家夥有一個特點就是換秘書的速度很快。你問為什麼?還不是為了方便自己下手,滿足自己的私欲?
王紹宇到達錢榮提供的地方時,心中難免歎息了一下,這裏的房屋隻能算是中等收入居住的,高高的摩天大樓直插雲霄,一眼望不到頭,而最為可貴的是這裏臨近海,王紹宇站在這裏,隱隱約約能聽到海嘯,不得不說,魏德成的現任女秘書可能是一個有品味的女人。
乘坐著電梯,很快便來到了三十八層樓,王紹宇左右環顧,仔細的聽著房間裏的情況,裏麵有一個低低哭泣的女人,還有男人咆哮的叫聲,王紹宇暗歎一聲,用隨身攜帶的手機開始搗鼓門的智能係統。
王紹宇特工出身,對於這種沒有多大的技術含量的技術,很快便搞定,緩緩打開門後,發現映入眼簾的大廳中並沒有人,而聲音的發源地卻是不遠處的臥室之中。
“求求你,放過我吧?”女人的聲音帶著哭腔,叨擾的說道。
“你快給老子爬,難道老子變成這樣你開心是不?”魏德成的聲音幾乎是吼叫著出來的“你一個賤.貨,在老子這裏裝清高,難道你不知道我一隻手就可以把你從這個世界抹掉?”
女人的哭聲更加的低了,看來是迫於淫威,順從了魏德成那變.態的要求。王紹宇不敢大意,將腳步聲放到最低,猶如狸貓一般無聲,湊了過去,通過打開的門,王紹宇低低罵了一句“變.態。”
房間內的景象讓人血脈膨脹,一個裸著大半個身子的女人穿著黑絲,用繩子綁了起來,那姣好的身材被擠壓的變得有些變形,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個女人的魅力也被凸顯出來,有一種虐待的美麗。魏德成光著身子,露出那醜陋卻軟趴趴的東西,一手拿著皮鞭,另一隻手裏拿著皮鞭,不時地抽打著女人的身子,女人的身子一片白一片紫的。
每抽一鞭,女人總發出痛苦的聲音,而魏德成發出狂妄的大笑。
“你個賤人,讓你給我裝清高,今日老子無論如何也要幹了你。”魏德成的聲音極其的狂妄,仰天大笑,嘴角掛著猙獰,能看得出,此時他的內心有一些扭曲。王紹宇想了想這也難怪,好好一個男人被變成了活太監,心裏多少有一些難以接受,況且把他變成這樣的是姚瓊,自然他會將怒火發在女人身上。
“董事長,你饒了我吧?”女人哭泣著爬到了魏德成的腳下,語氣柔軟無力,有一種認命的感覺。
“饒了你?”魏德成獰笑著單手托起女人的麵孔,而王紹宇也看的清楚,這個女人算是個美女,皮膚白淨,柳眉鳳眼,嘴唇很薄,有種文化人的斯文。
“你弟弟需要你來養活,你媽的腿需要移植,若你想讓你們家拜托這種困境,你最好聽我的話,說不定老子一高興,就結束了你們的窮苦日子。”
女人那白皙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放肆被其點破了最為疼痛的傷口,坐在地上掩麵痛哭“求求你,請救救我母親,我聽你的話還不成嗎?”女人仿似死了心一樣,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過來,給我含著。”魏德成獰笑著示意自己最為醜陋的地方,冷冷的對女人說道。
此時此景,王紹宇腦子中顯現出島國所產的一些牛肉碟子中的“調教,製服,女奴”之類的,不過當事情發生在他的麵前,那裏還有快感可言,這女人雖然有些軟弱,但能聽的出來是一個孝子,為了家裏人從而委曲求全,但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女人了。這個社會依舊是人吃人。
魏德成是什麼貨色,王紹宇還說不上,但一個玩弄女性的人,絕對不會在女人麵前的許諾會實現。王紹宇不是一個同情心泛濫的人,但對於孝子,心中難免會有些惻隱之心,他不忍這個女人受辱,但是也不願就此暴露自己。再次環顧一圈,王紹宇發現了一個書架,頓時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