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孟向壽跪下的同時,在他身體周圍的威壓也消失不見了。看著全身都是冷汗的孟向壽,龍汐晨冷冰冰的說道:“我們禦林靈者征戰在即,那裏有時間等你彙報?”
“可,可也用不了那麼多的糧食吧?”孟向壽戰戰兢兢的問道。
“你看看他。”龍汐晨說完就拍了拍自己坐下的馬蛋,其實孟向壽出來的時候,第一眼就已經看到了體型異常誇張的馬蛋。隻不過當時他沒有時間去細細打量馬蛋,現在跪在馬蛋麵前的孟向壽發現,馬蛋遠比自己站立的時候更加巨大了。
“這是我們禦林靈者的戰馬,他一頓飯,就能夠吃下幾百斤的糧食,你的那些糧食,恐怕都還不夠呢。”
聽到這裏,孟向壽也算是明白了龍汐晨為什麼要這麼多的糧食。不過要讓他直接調運這麼多的糧食,也實在是為難了孟向壽。“大人,您,您有,您有什麼公文麼?”
“混賬。”聽到孟向壽的話,龍汐晨立刻怒罵道,這一次他似乎是動了真怒,一個能量波動立刻四散,跪在地上的靈者和孟向壽都直接被吹到在了地上。
“我是禦林靈者,你認為我在騙你的糧食?我可是堂堂的渡劫期靈者,就算是強搶,你們這裏,有誰能夠擋得住我?”龍汐晨冷冰冰的問道。
聽到這裏,孟向壽才想起了龍汐晨除了禦林靈者之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渡劫期靈者,要是龍汐晨動手強搶的話,這個城市裏絕對沒有人能夠擋住他。以這個禦林靈者的實力,足以將這個小城掃平了。
而且孟向壽的心裏還不由推測,就算是禦林靈者各個實力驚人,可一個渡劫期的靈者,在禦林靈者之中也絕對不會是一般角色。在聖龍帝國之中,就算是將軍也不是各個都是渡劫期的實力。顯然,得罪這樣一個禦林靈者絕對不是自己能夠吃得消的。
可要是真的讓孟向壽拿出這麼多的糧食來,也的確是為難他了。想到這裏,孟向壽不由試探性的問道:“大人,可否進入府中詳談?”
“也好,我趕路這麼久了,也口渴了。”說完龍汐晨也不下馬,直接騎著馬蛋向著城主府裏麵走進去。城主府的大門雖然不小,可是對於騎著巨大的馬蛋的龍汐晨來說,還真是無法進去。而龍汐晨也不客氣,輕輕一揮手,氣派的城主府大門就被摧毀了。
而看到這一幕,孟向壽自然不敢說些什麼,隻能恭恭敬敬的跟在龍汐晨的身後向著城主府裏麵走去。恭敬的在龍汐晨麵前放上城主府裏最好的茶水之後,孟向壽就笑著問道:“大人,這一次,禦林靈者是在各個城市攤派還是就隻是在我們這裏征收呢?”
“攤派?你難道要讓我好像一個叫花子一樣去各個城市裏麵乞討麼?我看你們這裏距離我最近,就來你這裏了。”龍汐晨直接說道。
聽到龍汐晨的話,孟向壽的心裏不由笑了起來,他之前也想到了,對於這種渡劫期的靈者來說,他們可沒有多少心思去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的征收糧食。既然不是攤派,那自己就有辦法。
“大人,我們這個城市,其實並不是很大,而且存糧也不是很多。我們旁邊的三辰城,那裏才是大城市呢,那裏的存糧,肯定比我們這裏更多。”孟向壽笑著說道。
“哼,那又怎麼樣?你難道還要讓我趕到什麼三辰城去麼?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指派我?”龍汐晨冷哼著說道。
“不敢不敢,大人,我哪裏有膽量命令您呢?隻是我認為,那裏才能夠調集到更多的糧草呀。我也知道大人一路辛苦,這是給大人您的路費,您還是去那裏走一趟吧,保證在我們這裏能夠得到更多的糧食。”孟向壽一邊說著,還一邊將一個錦盒打開,恭敬的放在龍汐晨的麵前。
低頭看了一眼,龍汐晨就看到錦盒裏麵竟然至少三十張一票,而最上麵的一張,竟然是一萬金幣的麵額。看來這一次孟向壽為了送走龍汐晨這個“瘟神”,還真是不遺餘力。
看到這裏,龍汐晨的臉上雖然麵無表情,不過心裏卻已經樂開了花,其實他這一次來,並不是為了得到糧食,而就是為了能夠在孟向壽這樣的貪官手裏敲來金幣的。畢竟馬蛋的載重能力就算再強,也帶不走多少糧食。
龍汐晨固然可以強行命令孟向壽調集城市之中的軍隊為自己運送糧食,可這樣的話,聖龍帝國也就會知道這些糧食都是被忘憂穀騙走的。當初忘憂穀不敢去打劫食物,就是擔心激怒了人族,找來沒頂之災,龍汐晨自然不能將災禍帶給忘憂穀。
可是銀票卻不同,隻要往自己的懷裏一塞,就可以輕鬆帶走,到時候就算是這些官員們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也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的來曆。而且他們也隻能吃一個啞巴虧,根本不敢聲張。
畢竟孟向壽這樣的城主,每年的俸祿都是有限的,要是憑空冒出這麼多金幣,他自己都沒法和上麵人交待,到頭來,聖龍帝國都不會知道自己下麵的封疆大吏們竟然被人敲詐走了這麼一大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