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也許,她發現了羅躍出現之後想要一個人默默地逃跑,所以才不告訴我們,事情很有可能是這樣的,我決不能以片麵而蓋掉整個全麵。
所以我選擇繼續相信她,就憑她的眼睛,有人說眼睛就是心靈的窗戶,看到馬麵的眼睛之後我相信她是純良的。
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羅躍的耐心好像也都用光了,他站在馬麵的麵前惡狠狠的看著馬麵說道:
“本來這次就想要給你一點教訓的,不過看你這麼冥頑不靈,我也沒有什麼辦法,那就把你殺掉好了,你可千萬不要奢望,你起死回生的技能會在這個時候實行,我事前可早就準備好了。”隨即他右手一揮,霎時就出現了一柄血紅色的刀子,刀子大約一米長,樣式很奇特,並非短劍也並非彎刀,但更像兩種的結合體。
“這是血月刀專門克服你那該死的術法的,所以啊,你就要死掉了。臨死之前還有什麼話先說吧,沒有的話,我就送你上路了。”羅躍淡淡的說道,在他的眼裏麵一個人的性命難道真的就不如花花草草一般重要嘛。
“我有……最後一句話想對判官說……”馬麵虛弱的聲音顫顫巍巍的說道。
“那好,你說。”羅躍一揮手又把刀子收了起來。“我倒是要看看,這死到臨頭的兩個想好是怎麼演出一場可歌可泣的愛情大劇的。”
馬麵翻身,企圖能讓自己的視線看到判官的身上,而判官在聽到這樣的話的是時候,也是從倒在的地上撐了起來,兩人看起來都十分的虛弱。
如果說非要辨認一個人,在一生中在一個時刻的話是不是真偽,我覺得那就是生離死別吧,死了也就不用再為自己的話付出太多的責任了,也就不必再管什麼世俗的羈絆了,所以說這個時候如果有人想要對你說什麼話,那麼請認真聆聽,因為這可能是你這輩子聽到過的唯一一句真話。
馬麵雙唇顫動嘴唇發白顫顫巍巍。
“我覺得我很對不起你,咱們之間都好了這麼久了,可是還是覺得我們不能在一起,咱們的性格真的相差太多了,有時候我覺得咱們之間根本就不合適,所以我就想著我們是否可以分開一段時間,這樣是給你一個機會,也就是給我一個機會,分開了說不定大家都會找到真正屬於我們的那一半的,可是,到真正分開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不是你離不開我,而是我離不開你,我從頭到尾每一個時刻無不是想你的,我想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我覺得我們之間的性格即使不同也沒有任何的關係。”馬麵淡淡的說,說的時候眼淚從眼角緩緩而出,這一幕倒是有幾分感人,連我都有些觸動。
判官一向是不善言辭的人,在這個時候也不例外,他沒有說什麼,不過卻像馬麵一樣緩緩的流著淚水。
“我想在臨死之間在對你說一句話,我真的離不開你,如果我有機會活下來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的跟你生活的,絕對不會在任性了。”馬麵淡淡的說。
可人生中又能有幾個如果,如果我沒能成為被乾坤庵啞道婆收養,如果我沒能遇見師傅,如果我沒有愛上自己的師傅,那麼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可是現實就是如此,在你漫漫的一生中連一個如果都不可能發生,你要做的就是不斷的踏浪前行,即便你是知道的,前方可能會有一個浪花把你打翻。
我想馬麵與判官的愛情也是如此,我相信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會是分開的,隻不過他們之間總是有著莫名其妙的聯係,這種聯係不是物質的,不是精神的,那是一種無法形容出來的聯係,即便兩個人性格不合,即便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就會磕磕絆絆,但我知道隻要有那個東西的存在,他們就永遠不會放棄對方的,我也知道,世間的人為那種東西起了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
愛情。
羅躍聽完,他奸笑一聲,一揮手上的長刀又重新出現了。
“老子可沒時間在這裏聽你們在這裏矯情來矯情去的,差不多該送你去上路了,哦,不對,是送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我差點忘記了,地府裏麵人死掉之後可不會出現在地府裏麵了。”
手起刀落,我緊閉雙眼,卻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