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心情是難以表達的,我的內心狂喜不止,甚至我想跑到那人的身旁緊緊的抱住他的身體,然後淚流滿麵,把所有的委屈都附著到他的身上。因為我實在的太過的思念他了。
可是盡管我現在是非常的激動,我也不能貿然的行動,之前的經曆告訴我,遇到事情絕對不能讓自己處於腦袋放空的狀態,任何的時候我都要讓自己的腦子處於思考狀態,這個時候,我想起了之前遇到的與師傅十分相近的人們,我在想這個人是不是也是冒充的,他隻是比那幾個人高級一些而已。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的內心稍微的平靜了一下,忽略那個在我身旁沉默的人,仔細的觀察一下周圍的情況。
四周是一片水塘,我們身處水塘中央的圓台柱子上,圓台是石頭材質的,圓台的中間有一根柱子直通頂端,柱子上麵有很多的花紋,由於哦躺在地上角度的問題,我看不太清楚柱子上麵的花紋到底是什麼,隻看得見一個大概的紋路而已。
柱子不是很粗,大概一個人就可以抱緊它的一圈,不過我很奇怪,為什麼會有一根這麼細的柱子在這個大的圓台上麵,而且是在圓台的中央,它的作用很明顯不是支撐房頂這類的,因為這的地方的頂上全部都是石頭,而這個地方看著就像是一個大大的石窟。
這裏到底是哪裏,我又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醒過來,我明明記得昏迷之前還在地洞之中,怎麼一醒過來就出現在這裏了。
而且眼前的這個人是怎麼回事,他怎麼醒過來了,難道我在之前已經把他額頭上麵的符咒撕下來了,難道他已經清醒了,然後把我帶到了這裏。
這說起來也算是合情合理了。
我輕啟唇瓣,想要跟眼前的人說些什麼,但是思來想去總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該用什麼語氣和什麼態度跟他說話,或者說我應該表現的很激動嗎,或者說假裝的很淡定。
反複琢磨,總是想不出一個合理的態度去麵對這個人,也就在我遲疑的時候,背過身去的那個人忽然轉回了頭,眼睛看著初醒的我說:
“你醒了,怎麼樣,好一些了嗎?”
連聲音都是一模一樣,無論臉上還有身體,我都找不出他和白話一點相異的地方。我的心則是又澎湃了許多。
“白話。”我在心中澎湃,以至於難免會意亂神迷,情不自禁的說出了這個名字。
“什麼,你說什麼。”令我詫異的是,他在聽到我說這個名字的時候,臉上竟然出現了很詫異的表情,他很疑惑的看著我詢問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似的。
難道哦猜錯了嗎,或者說他在戲弄我。
我寧願相信第二種可能,可是我思索了一會,我在想,即便他真的是我的師傅,在這個情況下也不會開這種玩笑來戲弄我的,如果他真的是我的師傅,那麼在此時此刻肯定會一下子衝到我的麵前,給我一個大大的懷抱。
可是他沒有這樣做,那可能真就代表了他不是我的師傅了,我的心情一下子跌倒了穀底,這世間怎麼會有兩個這麼相似的人。
我又仔細的看了看他的模樣,還有他的氣質,他的一顰一笑,那根本就是我的師傅,可是他又怎麼會不認得我了。
他見我疑惑的樣子,連忙謙問:“姑娘,怎麼這一副表情,難道是被剛才緊張嚴峻的情景嚇住了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還請姑娘不要擔驚,那些蟲子已經被我的三昧真火給燒掉了,不會再出來作祟了,而我們也跑到了相對安全的地方,我看不會有什麼危險再發生了。”他淡淡的說道。
更讓我心驚的是,他說話的語氣竟然也與我的師傅十分的相似,在他說話的時候,我內心有一種衝過去痛哭流涕的心情。
不過我還是忍住了,大概是這段時間的遭遇讓我成長了一些,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我是不會將自己的身份全部的暴露出來的,在沒清楚他是什麼人之後,我是不會暴露自己認識師傅的事實的。
聽他說話的語調顯然是之前不認識我的,他叫我為姑娘,就說明他可能是第一次見我,那我這個時候是不是也應該用同樣的陌生的語氣來回答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