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師傅出現在這裏,那麼這所有一切的麻煩事情都不會發生吧,興許我現在早就學成了高層次術法了,真得許多金錢維持家用了,總不至於到現在還一事無成,深陷各種麻煩的事情當中,連事情是怎麼發生的都不知道。
我真的很想把那個人當成是師傅,我就會依偎在他的身邊,讓他幫我解決所有的事情。
可事實就是如此,他即便和我師傅的長相相差無二,但是他的氣質,他的性格是與我的師傅有很大的差別的,他一定不是我的師傅。
而我現在還是弄不清楚他為什麼會與我的師傅長的一模一樣。
我真的很無能,到現在還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你知道,剛才發生了事情嗎?”我緩緩的走到了奴隸的身旁,慢慢的說道。
“要殺要刮悉聽尊便。”他梗著脖子一臉不屑的看著我說,說的時候還向我身旁吐了一下口水,不過我看出他的口水中摻雜著很多鮮紅的血液,很明顯是他的傷口造成的,甚至是受了內傷。
“是我把你弄成這樣的嗎?”看到他一臉不服輸的樣子,我就猜測是這個樣子,所以就問。
“地魁從來不向敵人低頭。”他很不服氣的說道。
他叫地魁,這個名字倒是很有意思,不過他為什麼會這個樣子,看他的態度他身上的傷口確實是我弄的,不過我是怎麼把他弄成的這個樣子,我到現在還不會什麼術法,準確的來說,我隻會發出幾個簡單的符咒而已,為什麼會把他弄成這個樣子。
難道,我仔細的回想,我在意識流失到意識清醒的時候,唯一不同的就是背部突然出現的翅膀而已,難道我能打傷他與我身後的翅膀有關,可是就憑我身後的翅膀到底是怎麼把他弄成這樣狼狽不堪的樣子,這讓我十分的好奇。
我之前是看過他的蠻力氣的,連馬麵都應付不了的力氣,我憑借著一雙翅膀是怎麼打敗他的,難道我這憑空出現的翅膀還有傷害的能力是高不可測嗎。我不禁這樣的想著。
想到這裏,我也來不及多想些什麼,努力的回憶起翅膀出現時候自己是怎麼做的,然後重新的做了與之前相同的事情,但是我努力了很長時間,也沒有任何的變化,這個翅膀到底怎麼出現的?
“你知道我的翅膀是怎麼出現的嗎?”我問地魁。
他沉默了,沒有做聲,而且臉上一直擺出那種桀驁不遜的樣子,真想我把他怎麼了一樣,可事實是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剛才到底做了什麼。
“你要是不說話,那我建議把你的傷口弄得在深一些。”我不羈的說,既然他這樣無理,那我也沒有必要和他客氣。
“地魁不會向敵人低頭。”在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很明顯的出了一下神,顯然他還是很畏懼我的,他和馬麵一樣畏懼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此時也沒有時間在和他多說些什麼了,隻能以這樣來威脅他。
“哦,是嗎,那我開始了。”我擺出樣子說道。
“不,地魁不知道。”他磕磕巴巴的說道。
“你是說,你也不知道我的翅膀是怎麼長出來的?”我好奇的問。
他沉默的點了點頭,“地魁,隻知道我剛才在一瞬間就被人打了,雖然隻是短短的幾秒,但是地魁感覺自己被打了很久很久,而已每一拳都很重,地魁被打的很嚴重。”
不會吧,這又是怎麼回事,看起來他受傷又好像不是因為我的翅膀,他說好像是被人打了,但是我從來就沒有對他動過手,準確的來說,在我的意識裏麵是這樣以為的,我沒有對他做過什麼,我甚至都沒有靠近過他。
可是,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難道不是我的翅膀幫助了我,而是另有其他的原因,不過他口中所說的,感覺有人在打他,可是這個房間裏麵一共就有我們幾個人,我和馬麵都在被他狠狠的掐住了脖子沒有辦法動,如果硬要說這個房間裏麵有人會打他的話,那麼隻有一種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