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爹媽。”他慌了神,磕磕巴巴的說。
“那還真是可憐,每個人都有一個爹媽的,人既然存在,這個世界上就應該有一個父親和一個母親,難道你的父親母親都去世了嗎?”我溫柔的說。
“沒喲……我沒見過他們。”奴隸磕巴著說。
“那你沒有父親和母親嘛。”我有點受不了,這樣的拐彎抹角了,現在時間緊迫,我必須要直奔主題,不然等下村長回來的話,那麼一切事情都要泡湯了。
“你沒有爸媽,那你是怎麼出生的。”我問。
“主人讓我出生我就出生了。”他說。
“那你的主人是誰?”
“就是剛才的那一個人。”
他這麼說倒是很值得我懷疑,難道說這個村長有憑空無辜就造出一個活生生的人的本事,不準確的來說,他不是一個人,因為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上有殘餘的魂力,還有些透明的東西,他是一個靈魂,但是在他身上我又感受不到靈魂應該有的東西,靈魂必備的三個條件,魂,精,魄,我隻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部分。
他難道是被製造出來的一個機器,在聽到他這樣說之後,我開始懷疑到。
這個時候,我也沒有興趣在和他打哈哈了,現在時間緊迫,我必須要盡快的讓他帶我們逃走。
“那你能告訴我,主人剛才說的獎勵是什麼嗎?”我好奇的問。
“是靈魂。”他很爽快的說了。
我大吃一驚,他本身不就是靈魂嗎,他要靈魂到底要幹嘛。
“那你要靈魂是用來幹嘛的。”我接著問。
“吃的,靈魂……很好吃。”我更加的吃驚了。
看他肯定的樣子應該不是說謊的,更何況他也沒有對我說謊的必要,他真的要吃掉靈魂,看來這個村子的秘密真的是很多很多,我還需要仔細的挖掘一番。
“你吃靈魂之後會怎麼樣呢?”我又問。
“腦袋,不會很疼,很舒服。”他說。
我猜想是一種控製的方法,或者說是掌控他的方法,利用靈魂來掌控他這個人,這類似於唐僧的緊箍咒。
“腦袋疼的時候為什麼一定要吃靈魂呢,姐姐這裏有一種藥物是專門治療頭痛的,保準啊吃掉就會好一些,你要不要來試試啊,沒準吃完就不疼了呢。”我引誘著他說。
很明顯的他開始動心了,看我得眼神也變了一些,眸光深處是一抹精光。
可是他還是很猶豫的樣子,這說明他對我還是有一些顧慮。
“主人說,要看著你們。不能靠近你們。”他有板有眼的說道。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姐姐這是給你吃藥,又不是要逃跑,更何況你看姐姐被這個繩子拴的緊緊的了,想逃也逃不掉了,你過來之後拿了藥馬上就走開,不用管我的,姐姐啊是看你太過的可憐了,所以才想把這個好藥給你,要是換了別人,姐姐還不一定給呢。”我繼續引誘他說道。
他動心了,一步一步向我走來。
機會來了,隻要他來到我的身邊,那麼我就可以一下子抓住他,然後就可以威脅他放掉我們,憑借這他這樣唯唯諾諾的性格,肯定會放掉我們的,到時候我就有機會逃掉了。
本意的計劃確實是這樣的,奈何任何事實總是要跟計劃有一點點的偏差。
他緩緩地向我走進,由於我待著的地方,頭頂正好有一個小小的燈光,雖然說燈光很昏暗,但是當他走進的時候,我還是看清楚他的模樣。
如果他長相要是再一般一些我都不會感到驚奇,甚至他長的太好看的話我也不會驚奇,可是他的模樣竟然是我記憶裏麵那個最熟悉印象最深的那張臉,我發誓除了我以外沒有任何人會清楚這樣臉。
這張臉就是我的師傅—白話。
雖然說他的臉上沒有了以前的幹淨整潔,上麵還有狠多灰塵,但是那張臉我又怎麼會因為這些就不認識,他是我記憶裏麵最深刻的那個人,就算他化成了灰塵我也會記得他的味道。
可是,可是我現在還是會懷疑我的眼睛,準確的是懷疑自己的腦袋,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的驚奇了,我怎麼會遇到這麼奇怪的事情,我為什麼會遇到我的師傅,他為什麼會長的跟我的師傅一模一樣。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到底經曆了一些什麼,我看到的這個人真的是我的師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