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寒見這尖嘴老者熱情,也不再矯情,隻是道了一聲謝,就收下瓜子。之後兩人互通姓名和門麵,原來這老者是蒼月神島月牙營的將軍直屬副將,叫做易月,今天不過是特意帶著營部得意幹將來見見世麵。
李錦寒隻和他說是路過蒼月神島,過來看看熱鬧,往年跟隨小霞在山中練習功夫,也沒有出來見過什麼世麵。
李錦寒將手中的瓜子全部給了明霞,明霞立馬便笑了,甜甜的叫道:“哥哥你真好。”
易月看了明霞一眼,微笑道:“李兄,令妹卻是非常的可愛。”又看了舒容霞和小霞一眼,心中微微有些吃驚,心中暗道這兩個女子生的可是美麗非凡,尤其是舒容霞,易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又對李錦寒說道:“李兄,你旁邊這兩位便是你的伴侶和師姐嗎?”他因為見到小霞伏在李錦寒身上,還以為小霞是李錦寒的妻子。
李錦寒聞言一呆,想道小霞和自己纏綿如此,也難怪會被別人誤會,不過這事情也確實是解釋不清,自己身邊的人,還沒一個是簡單的,都不好說啊!所以,李錦寒別無選擇。李錦寒點了點頭。
舒容霞被易月看了兩眼,本來她是非常的不高興的,忽然又見這老頭說小霞乃是李錦寒的道侶,心中忽然就生出一股無名怒火,所幸她自己也被當成了李錦寒的師姐,心中的怒火總算是稍微平複了一下,等看到李錦寒點頭的時候,她此刻的芳心已經是完全的打亂了,一時間可謂是千頭萬緒,竟然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滋味。
又過了一會兒的時間,從內堂裏走出一大夥人來,裏麵有男有女,李錦寒認得中間一個人正是不久前在新月國遇見過得那個女子燕月文,經曆過這麼多的瑣事煩身之後,她整個人看上去都消瘦了一圈,發絲也很非常的淩亂,其他的人也都是一副悲傷的麵容,走到了場中央,很有禮貌的向周圍的都抱了一拳。
燕月文向前走了一步,向眾人悲痛的說道:“各位蒼月神島的叔叔伯伯,家父在三年前因為練功走火入魔,弄的全身重傷,現需要兩塊金色令牌才能護住心脈,然後才能夠圖謀恢複功力……”她的語氣忽然變得激動起來,整了整嗓子繼續說道:但是北月島枉自稱為蒼月大島,四年前知道我春月島已經從蒼月島中換回來一塊金色令牌,便暗中指使夕月島途中搶劫。四年來,家父的病情是越來越重,北月島橫行無忌,打傷我春月島多人,這樣便也就算了,我們春月島以大局為重,也不和北月島一般見識……但是想不到前些日子我們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塊金色令牌,卻被北月島得知,硬要用武力來強取豪奪……試問蒼月神島的叔叔伯伯們,這還有沒有天理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一個尖銳的聲音悠悠的響起,一個人影越過眾人的目光,出現在了燕月文等人的麵前,上來的卻是一個身穿青衣長褂的陰翳男子和四個身穿黃衣的年輕人,那個陰翳男子看著她冷笑了一聲,禮貌的向周圍眾人抱了抱拳,道:“蒼月神島的諸位大師,千萬不要聽她在這裏胡說八道擾亂人心,四年前夕月島搶了他們春月島的金色令牌,都是他們春月島自身功力不行,卻硬要賴在我北月島頭上,你們說這是什麼道理?還有他們春月島最近得到的那快金色令牌也本來就是我北月島先購得的,但是那人卻出爾反爾,竟然又將金色令牌賣給了春月島,我島乃是蒼月大島,也就不和他們計較,隻是邀他春月島來個三句定勝製,勝者便可以得那金色令牌。在此還特意請來各位大師來做個見證!卻不知春月島剛才在背後為何說我北月島的壞話!”
他說話的聲音確實鏗鏘有力,而且話語清晰條理分明,一番話說的眾人不由都紛紛點頭表示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