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一下兒做到沙發上,也不多誤會她的話,擰了擰脖子似乎很累的樣子,道:“看我?我看你倒是沒有那麼多的好意,既然來了好歹也得做點兒實事吧,過來給我打工好了!月薪3000五險一金。”
“你說真的?”
“端茶倒水掃地抹灰,整理資料接待來訪。”
“我好歹也是做了兩年警隊的犯罪心理側寫的,白醫生。”
她苦笑。
“就你那個水準,連晃在眼前的犯罪分子都沒有發覺,心理谘詢的一切你都要從頭學起。”
白駒人根本就不甩她“似乎”很有分量的經曆。
小葵一聽他提起天然的事情她就覺得有些鬱悶,不過這也實在是她的大弱點,隻好認栽鞠躬:“我錯了白老板,您看小的啥時候能上崗?”
不料回答她的不是白駒人,倒是那個小姑娘:“喲!白醫生你都找好啦,那就這麼失業啦?多讓人鬱悶呀!”
她笑眯眯把咖啡遞給白駒人,後者卻像是終於送走了一個瘟神的感覺,小葵忽然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很多。指著兩人道:“二位這是——”
“哈,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薇薇安!”眼鏡妹忽然摘掉了眼鏡,果然是身份精致的臉,她伸出手來自我介紹到,“我是陳泓宇的師妹,因為要出演一個在心理谘詢室工作的新人的角色,聽說了小宇有一個開谘詢室的哥哥,特別求了他給我這個機會,沒想到小宇也答應了,白醫生也就愉快答應了。這半個月真是收獲頗豐呀,對吧白醫生!”
她說話頗快,似連珠炮一般。大概是因為閉關太久了,之後又受了不小的打擊,所以反應變遲鈍吧,小葵被她一通說,簡直覺得遇到了年輕版的雪琴婆婆一般,不知怎麼對付,隻得尷尬笑起來。
怎麼沙發上那位半條命的似乎不太同意“愉快答應”之類的說法啊,旁邊的幸爺爺看著他們,依舊慈祥地笑著,趁著薇薇安轉身,又喝了一口茶。
又說了一通話薇薇安總算因為有事先走了,剩下小葵和白駒人獨處,不知何時幸爺爺也走了,大概是特別“懂”的要留什麼空間之類的吧。
小葵撇撇嘴,不知是哭是笑。
“你來找我,該不會是遇到什麼心理問題了吧,就因為吳希沒了?”
小葵驚訝地抬起頭來,白駒人少先開口,通常都是別人說話之後再損一句。況且,他怎能知道。
“你不看新聞嗎?鋪天蓋地不都是他的?”
他倒覺得她誇張了,喝了口咖啡,真是苦死,這女子不愛放糖真是到了極致了。
“嗯。除了一個電話,還有……”
還有一個戒指,她摸著硬硬的盒子。
“喝水嗎?”
白駒人還是打算去加點奶,既然去了飲水處就少不了給她帶一杯。
“水就行了。”
待他進去了,她拿出戒指盒子。
雖然她已經看過,但是在吳希離開之後,她一次都沒有勇氣打開,她害怕一打開就流下淚來,但是今天在白駒人身邊,不知道生了什麼勇氣,她想要打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