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葵立刻有不好的預感,想起兩年前醫院裏一百個無端昏迷的病人,如今還曆曆在目,連醫院都是同一家,簡直讓她膽戰心驚,忍不住猜想:莫不是這些又都是田老師的手筆?
立刻瞪向吳希,她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懷疑他又聯合田老師。吳希一看她瞪自己又結合這個亦心的昏迷,立刻就知道自己被冤枉了,怎麼能解釋清楚呢,他隻有按住她肩膀,看著她的眼睛,真誠的,一字一句道:“小葵,你要相信我,這一次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此時一直昏迷著的亦心皺著眉、嘴裏又喃喃起來,她這才想起來他這個狀態和那個案子不一樣,起碼不是同一個招數,這才算是暫時原諒了吳希。
吳希歎了一口氣,小姑娘真是太難哄了,回過頭看亦心,他還是覺得應該進一步進行腦部治療,畢竟醫學是他們比較能依賴的手段。那邊找來了醫生,主動要求加錢進行各種腦部掃描,人傻錢多的樣子讓醫生哪怕是覺得他多睡睡就會好了,還是答應了他的特殊要求,這就安排明天早上各種的安排,還插隊了,這才讓鍾小葵又安了心。
一會兒遲騁回來了,他順便還拿來了自己的換洗衣服,雖然鳳於一直叫他不準呆在這裏,但是他還是以沉默應對,表示你說的都是屁話我要我行我素。小葵笑著看遲騁,總覺得他像是沉默版的白駒人,越看越覺得喜歡,雖然他一直把所有人都當做空氣,不過這又如何呢,年輕人沒點兒傲氣怎麼行,況且他一看就是名門之後,雖然傲氣,卻有教養,舉動大方。至於鳳於那邊還要跟校方交代,順便做一些溝通,所幸的是還沒有引起媒體的關注,但吳希表示壓下媒體的事情就交給他了。
大家又各自待了一會兒,天都黑了,小葵和吳希才跟遲騁道別,隻是到了晚上泓宇還是沒有到。
扭開自帶的台燈,遲騁拿出一本書,看了一會兒,亦心依舊在說胡話,似乎是提到了泓宇,他合上書,給他掖了一下被子,看著他陰影裏的臉,他忍不住嘲笑道:“你的泓宇哥哥還不是沒有來,虧你為了他跟別人幹架,你傻不傻。”
估計連遲騁自己都不知道,他此時麵部的線條是如此的柔和,熟的不熟的人估計都很少見到自己這幅樣子。關了台燈,他握住了被子下亦心的手,感覺到他反握住了自己,他終於露出了微笑。
本來吳希還想帶著小葵去那間特別的咖啡店,但是看來她今天沒有什麼興致的樣子,乖乖送她回去,小葵今天一整天都有點兒恍神兒的樣子,送她到了樓下,他叫她稍等一下,路過的漢堡店門口她稍微多盯了一眼的海報上的漢堡,他特意為她買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