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快報,跨國集團陳氏集團董事長於昨天傍晚暴斃身亡,據他身邊的人透露,死前曾經服用過大量的補腎產品。
在此提醒廣大市民朋友們,夫妻生活最重要的是感情,切勿盲目尋醫問藥……”董事長暴斃,陳氏集團內部早已經炸開了鍋。
董事們在會議室裏麵已經呆了十幾個小時,可這個情況來的太突然,沒有人料得到。
也沒有人有所準備,在利益麵前,誰也不想吃虧。
哪怕都是親戚,在錢上,微薄的血緣關係,如同一張白紙,隨手就可撕破。
“我哥沒了,就應該讓我這個當弟弟的上!”
“家裏這麼大的盤子,肯定要選一個有本事的!”
沒有了董事長的製衡,各家各派都拉攏勢力,相互攻擊。
連每年開春最重要的春季訂貨會,也都有些耽擱了。
反觀玉河這邊,雖然是小公司,可是產品非常單一,就兩款,反而輕鬆異常。
隻要確定好量,銷售起來根本不用擔心。
無非就是各個代理商的占有率問題。
有了玉河這個合作,讓原本梧桐眾人都不看好的花家,也有了不小的起色。
本來一片死氣的花家,突然又有了生機。
對此花青商雖然高興,但是心情卻一點也放鬆不下來。
因為她的身份原因,她不知道邵秋南什麼時候會來吃掉她。
她害怕擔心,卻又想著趕緊讓這件事情過去,畢竟第一次還是比較讓人害怕的。
為此,花青商還特地請了人,對怎麼取悅男人做了功課。
可時間匆匆過去,產品越賣越好,邵秋南卻想忘記了花青商這個人一樣。
就在這種忐忑中,花青商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夜晚。
邵秋南每天還是過著簡單的生活。
偶爾跟薑玉雲和上官雪芙來一場三人大戰,平時都是隔天。
絲毫沒有在意這些因為他的一些小舉動,而改變了命運的人。
又是一天早上,花青商還是按時按點的上班,最近她比起前一段時間已經輕鬆多了。”
花總,我們在城東買地的那個標書出了問題,被限製參加買地了!“秘書匆匆跑來向花青商彙報。
“什麼?之前好好的,突然變成這樣了,怎麼回事?哪出了問題!馬上去查。”
這可是個大項目,在花家稍有起色之後, 花青商大膽的舍棄了一些偏門產業,把一些費時費力的小的子公司都關了,整個了資金。
打算弄個大的項目,這個項目她可謂是勢在必得。
現在突然傳來標書出了問題,這招標會可就在兩天以後啊。
“查清楚了,好像是鵬飛地產搞得鬼!聽說他們老板前幾天剛剛和土地局那邊接觸過……”“馬鵬飛!你給我等著!”
花青商眼裏滿是怒火的說道。
“不對,這馬鵬飛的盤子,絕對吃不下這塊地的,他弄這樣的事情有什麼好處呢?背後肯定還有人!”
花青商立馬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放眼梧桐,有能耐吃下這塊地的,隻有那麼幾家。
明白了!一定還是李家楊家他們!要找主人了!”
花青商喃喃自語道。
秘書在一邊聽的一愣,主人?是什麼鬼啊!“行了,你先出去吧,讓他們再改改標書,明天送過去!”
打發了秘書的花青商,撥通了邵秋南的電話。
“喂,主人……”花青商簡單的說明了情況,匆匆掛掉了電話,她似乎聽見電話裏麵有女聲傳來,而且是那種本能的呼喚。
“大清早的,就做這種事情,真的是!”
花青商腦補了一下邵秋南結實的身材和帥氣的臉龐。
“其實還挺帥的,這麼還不來找我啊!”
又深入的幻想了一會,花青商感覺身體都有些軟了。
電話這一頭的邵秋南,是在跟上官雪芙戰鬥,不過並不是花青商想的那樣。
邵秋南從古武功法中找出了一套適合女子修煉的功法,正在教上官雪芙練武,而上官雪芙發出的聲音,純屬於身體太過僵直。
拉伸筋骨出現的不適。
次日早間新聞,“我市著名地產公司鵬飛地產董事長馬鵬飛先生於昨夜在家中意外摔跤,大腦淤血昏迷。
據家人介紹,馬先生有高血壓病史,現在於醫院搶救,尚未清醒。”
“老李,這才有動作就這樣,你說的計劃怕是不行啊!”
“可是那個年輕人真的就無法無天了?難道還能把我們全殺了不成?”
李秋飛有點不服輸,在他的規則世界裏,這樣憑借個人的武力,是不存在的。
“邵秋南,我要讓你知道,就算再強的武力,也要遵照這個規則。”
李秋飛惡狠狠的看著空中,說道。
當然解決了馬鵬飛,馬鵬飛後麵的幾個推手也暫時不敢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