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動我商哥!要你好看!”
一個人從腰間抽出軟劍,直直朝邵秋南刺了過來,劍勢迅猛。
邵秋南怕誤傷著上官雪芙,拿起個碗,用內力布在碗間。
直接擋住了那軟劍,軟劍若是刺到人身上,必然是見血了的。
可刺到了不滿內力的碗上,那就是徒勞無功了。
“小子,你知道你剛剛打的是什麼人嘛?現在下跪求饒還來得及。”
那手持軟劍的男子見一擊沒有得手,立馬出言要挾道。
“什麼人,有人嗎?不過現在倒有一條狗在叫!”
邵秋南也不想在上官雪芙麵前弄出血案來。
非常克製手上的動作。
“薑……薑門主?”
其中有個人似乎認出了薑玉雲的身份,他早年就見過薑玉雲,薑玉雲可算得上是江湖中間一流的高手,根本就算八卦門門主來了,也得跟薑玉雲客客氣氣的。
“什麼薑門主,你在說什麼。”
同伴見他神色不對,問道。
“請問,可是飛天閣仙霞門門主薑玉雲前輩?”
那男子極為恭敬道。
“嗯。”
薑玉雲見被人認出來了,也直接承認了。
“晚輩冒犯了。
還請門主見諒,晚輩幾人喝了酒,馬上告退。
消費都算在晚輩身上。
告辭,告辭。”
認出薑玉雲的人,連忙拉起幾人就要離開。
可邵秋南是這麼好惹的嗎?那隻碗脫手而出,仿佛泰山壓頂一般。
直接落到了餘東身上,餘東吐了一口血,被另外幾人拉走了。
這不過是個小插曲,畢竟沒有什麼大動作,隻是壞了邵秋南幾人的心情。
“事情因我而起,那我向姐姐賠罪,不如帶些酒水,回家裏喝吧。”
薑玉雲相處了折中的辦法。
於是三人就把酒場搬回了家。
在家又喝了不少,上官雪芙也喝的差不多了,薑玉雲也有點半醉,起身告別要離去。
“既然是一家人,就住下吧。
這裏就是你家。
晚上我們姐妹一起住!”
上官雪芙酒醉的紅暈還在臉上。
“這……”薑玉雲看了一眼邵秋南,見邵秋南沒有什麼反應,便答應了下來。
中年人之間的都在詢問你家買到了時間手術刀了嗎?年輕些的人都在問你給長輩買了時間手術刀了嗎?這一年新年,這個神奇的美容產品似乎成了一種潮流,如同流行感冒一般,瘋狂的在梧桐的人們中間傳染著。
過年前的前三天,周穀雨突然打電話給邵秋南,說要不要去老周家裏吃個飯。
邵秋南想起那天喝醉的事情,一陣頭疼,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但又不好拒絕。
隻能推了推時間,說等到年後。
可這麻煩的事情總是一件接著一件,周穀雨的電話剛剛結束,趙清雅的電話又來了,寒暄了幾句,也是要一起吃飯,聽著趙清雅話裏有話。
邵秋南心一軟,還是答應了趙清雅。
地方定在了趙清雅的家裏。
“清雅,小邵來不來啊!\"趙江山可是個急性子人,叫邵秋南來吃飯也多多少少有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