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秋南把手裏的籌碼分給每人五十萬說道:“你們想玩什麼就玩什麼。”然後又扔了一個一萬元的籌碼給那個兔女郎說道,我自己玩,你去招呼其它人吧。“說完又和吳迪他們打了一聲招呼,向著一個賭博機走了過去。
吳迪向著棋牌桌走了過去,英武和洛森也嘿嘿一笑的分開了。
兩個小時後,四個人再次的聚在了一起,和剛進來的意氣風發不同,這次他們全都是蔫了吧唧的:”邵大哥,你也輸光了,這下子好了,我們全都輸光了。“
邵秋南苦笑了一下,就在他們想要離開的時候,突然邵秋南的眼睛突然眯了起來,一道淩冽的殺機從他的眼睛裏麵射了出來,因為他看到了一個熟人,但是邵秋南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快速的拉著吳迪英武和洛森離開了。
就在他們離開的時候,一道異國的目光看著他們的背影,自言自語的說道:“好熟悉的背影,難道是個熟人。”一個賊眉鼠眼的家夥皺著眉頭。
“鼠兄弟,看什麼呢,來接著玩。”一個臉上有著刀疤的壯漢,看著那賊眉鼠眼的家夥所看的方向,沒有什麼,於是招呼他繼續玩。
“刀疤哥,沒什麼,隻是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但又不確定,或許是我眼花了吧,來繼續,我這次壓大。”說著那賊眉鼠眼的家夥便是把一個萬元籌碼放到了寫著大字的桌子上,但是他的眉頭還是皺著。
而此時的邵秋南卻是已經把吳迪他們拉近了房間,之後還朝著外麵看了看有沒有人跟蹤,看到邵秋南警惕的神色,這令眾人很是不解。
“邵大哥,你這是怎摸了,怎麼跟做賊似的。”吳迪最存不住氣,看著鬼鬼祟祟的邵秋南,把心裏的疑問問了出來,英武和洛森也不解的看著邵秋南。
邵秋南看到沒人跟蹤,之後關上了房門,眼中含著殺機的說道:“我看到了一個追殺過我們的人,就是那個賊眉鼠眼的家夥,好像叫什麼鼠哥。”
“什麼是他,我記得他。”洛森說道,他的確見過那個家夥,自己還威脅過他。
“那我們怎麽辦,要不要幹掉他們。”英武也是臉上凶狠的說道,他的脾氣本來就不好,聽說是追殺他們的人,立刻就生出了殺機。
“嘿嘿既然見到了,自然不可能在放他們離開,等著吧,找機會幹掉他們,扔到海裏喂魚,不過我們還是不要和他們碰頭。”三天以後,邵秋南在上廁所的時候,正在大便,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
“媽的,又輸了十幾萬,奶奶的沒能殺的了那個姓張的家夥,要不然呂少肯定會給自己一大筆的,這下事情辦砸了,回去之後肯定會挨罵的。”這個熟悉的聲音自言自語的說道。
邵秋南眯起了眼睛,擦了屁股,提上褲子之後,又聽了聽,除了自言自語的鼠哥,就沒有了其他的聲音了,邵秋南眼中的殺機更重了。
遊艇外麵已經天黑了,正好月黑風高殺人夜,邵秋南沒有猶豫直接出了單人茅廁,外麵的鼠哥沒想到廁所裏麵還有人,臉色立刻變得難看了起來,他不知道自己剛剛的自言自語有沒有被這個人聽到。
等他一臉凶狠轉身的時候,卻是愣住了,對麵的邵秋南正對著他漏出一口大白牙。
“是你。”微微一愣之後,鼠哥臉色大變的說道,手也向著自己的腰裏摸去,哪裏正插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真是你張爺爺,你不是想殺我嗎,正好我也想殺你。”邵秋南臉上帶著凶狠的神色說道,在那鼠哥動了之後,邵秋南的身體也動了起來。
隻見邵秋南如同火車頭一樣,向著鼠哥撞了過去,直接把鼠哥撞到了牆上發出了一聲的慘叫,而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邵秋南的手已經把那鼠哥要見的匕首拔了出來,沒有多餘的話,邵秋南直接割斷了哪鼠哥的喉嚨。
那鼠哥本來想求饒的,但是喉嚨一疼,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從自己的喉嚨上流了出來,他的眼睛裏麵立刻漏出了絕望的神色。
邵秋南把沒有了聲息的鼠哥放到了地上,對著他吐了一口吐沫,而後把廁所的門從裏麵鎖上了,接著又來到了窗戶旁,窗戶是向一邊拉的,拉開之後邵秋南把那鼠哥的屍體從窗戶上扔了出去,因為是黑天,所以就算是船欄杆上麵吹風的那些人也沒有看到一具屍體被人從窗戶上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