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熱兵器的站鬥中,用十個人的軍火去對抗五百多人,聽起來就像是天方夜譚一樣。邵秋南無法想象出來,那十個人是多麼可怕的存在。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人遇到那些人之後,會得到怎樣的慘敗。
他第一次這樣覺得心裏沒有底。那個白色宮殿裏的阿保機同時也讓他十分好奇,他望向西南的方向,心想是時候又要去請教那個彌天了。
隻是這回,他並沒有見到彌天。彌天讓小和尚給他傳話:”“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假亦真。”他還讓小和尚給邵秋南一塊樹皮,小和尚把樹皮給邵秋南的時候,還把樹皮折成了兩邵。
邵秋南看得有些暈乎,奈何彌天沒有其他任何的話了。他歎息一聲,隻能拿著兩塊樹皮回去。他曾在悟道麵前說彌天多麼神乎,這去見他一麵。不僅沒有見到人,還被堵在門外,用一句話和兩塊樹皮搪塞。悟道笑得前俯後仰。
“秋南,虧你把他說得這麼邪乎,他就是這樣對你的。”
邵秋南沒有理會悟道,而是拿著兩塊樹皮坐在一旁研究。陳怡笑這幾天恢複了不少氣色,她見邵秋南在研究東西,走來給他們兩人泡茶。
“秋南,你拿著兩塊樹皮幹嘛?”
“這是我今天去見彌天,他給我的東西。你來幫我一起參考一下,這個樹皮到底是什麼意思。
陳怡笑接過樹皮,仔細看了幾眼也沒有明白。她隨意說了一聲:“這裏是西盆番,會不會西盆番語裏的樹皮有其他的意思。”
“有道理。”邵秋南驚呼,不下心把茶給倒了,滾燙的水直接弄到他前不久被陳怡笑咬的地方。
“傻瓜!”陳怡笑抓起他的手,有些心疼的說。
他看到陳怡笑終於恢複得這麼快心裏十分開心,一把就抱住她,也不顧悟道在旁邊。悟道在心裏狠狠的鄙視了邵秋南一番。然後下去找他手下會西盆番語的人。結果得知阿保機的名字在西盆番語裏,是樹皮的意思。
他恍然大悟,把這事情告訴邵秋南。原來彌天說的就是阿保機,他暗示這個阿保機是假的。不過這件事情沒有人發現。邵秋南隱約覺得這個假的阿保機,很有可能和他外公的死有關係,還有可能和柳影的失蹤有關。
現在阿保機的身邊有了一批的白衣人,要想接近他是件很難的事情。悟道接收到一個消息,這個阿保機有一筆錢存在英達勒銀行。他和英達勒銀行的關係有些密切。悟道想要通過英達勒銀行去接近阿保機。
“悟道,我覺得這個方法實在是太冒險了。你自己一個人去,也沒有帶上什麼護衛,萬一出事了,我怎麼和公爵大人交代。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我去比較合適。”
“不行。”陳怡笑和悟道異口同聲的說,他們兩個都反對讓邵秋南單獨一個人行動。三個人都爭著讓自己去,爭執了一番,也沒有得到什麼實質性的結果。最後他們果斷放棄這個主意。
都州那邊的局勢已經越來越危險,羅子臨在炎州又是傷心病狂,一時間惹來炎州各界的不滿。陳岩的密探意外中得知,韓家的人似乎要卷土重來了,這讓本來就生性多疑的陳岩坐不住了。
他不僅下令全國搜查韓家的餘黨,並且對身邊的很多親信開始生疑。這就像是清朝時的文字獄一樣,冤枉了不少無辜的人,弄得人心惶惶。陳岩是個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的人。
到了他這個年紀的人,越是對權力看得比較重。害怕手裏的權力什麼時候就被人給搶走了,終日擔驚受怕的。一時間,變得更加蒼老,而且身體也開始變差。
韓嚴民這次回來,早已經準備好了一切。他不會讓陳岩輕易,抓住自己。還有韓家的人,全部都隱藏得很好,讓陳岩毫無辦法。他在等一個時機,隻要時機到了,那時候就是陳岩好日子到頭的時候了。
他一邊留意都州這邊的事情,另一邊也密切聯係上官家。對他來說,上官家現在就是他最大的籌碼,他看中的是上官家的女婿邵秋南。還有邵秋南背後的蘇家。西北的蘇家手裏還有二十萬的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