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天的話,讓他有些震驚。不過他的臉上還是裝作一臉平靜的樣子,心裏已經對彌天有些佩服。難怪他被稱為是西盆番的“國師”了,沒有一點本事也很難混到他這個地位的。
“大師真厲害,居然一下子就識破了我們。那麼我們是來幹什麼的,想必大師也是知道的吧!我這點心意不成敬意,還請大師指點迷路。”
邵秋南使眼色,讓他的人把一箱子的現金放在彌天的麵前。彌天表麵不在意,眼神早已經出賣了他。料想一個愛財的人,看到這麼一大箱的現金,都是很難控製自己的。
聞到陳怡笑身上的特殊香氣,彌天猛然睜開眼睛,看著她若有所思的說:“可惜了,可惜了!可惜女娃子不是十五六歲的處女。你剛生完孩子不久,還是不要亂跑為好。西盆番的裏麵濕氣太重,對你不利。”
彌天隨意的說幾句,卻讓邵秋南他們大驚。他向彌天鞠了一躬,暗暗佩服這個人。
他們一行人離開彌天住的地方,邵秋南需要先找到西盆河在哪裏。幸好他在來之前,讓李墨白偷入國家的衛星定位係統,這簡直是一個十分牛逼的地圖。不僅可以定位想要去的地方,甚至可以直接剖析出立體的圖像出來。
邵秋南他們中,隻有一個人會點西盆番的語言,在找彌天時,和小和尚對話用上了。小和尚的眼裏都是錢,也不會介意他們說的西盆番語言地不地道。若是向其他人問路,肯定會暴露他們的身份。
想到這裏,邵秋南也有些慶幸。西盆番遠比他們想象的更加亂,街上四處都可以聽到槍聲,還有隨處躺著的被槍打死的人。邵秋南的心裏升起一絲憐憫,但是他無法出手相救,有些內疚不能救這些可憐的人。
陳怡笑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事情,她的手緊握著邵秋南的手,希望他不要因為這事情,讓心裏有負擔。他們行色匆匆,隻要穿過這條街道,就離西盆河不遠了。眼看著馬上就要穿過長街了。突然有個年輕人用槍指著他們,嘴裏還說著他們聽不懂的西盆番話。
邵秋南努力保持冷靜,正猶豫著要怎麼應對。突然一個婦女大聲哭喊著,他的孩子倒在她的懷裏,臉色蒼白,口吐白沫。邵秋南突然衝上去,抱起孩子,用銀針在他的人中紮一針。並且用直接掐著他手腕的一處地方。
小孩很快就沒有口吐白沫了。他又脫下小孩身上的衣服,在他的胸口處用針陣。五枚龍骨針紮在他胸口的位置。很快他的眼睛就微微睜開了。
“真是神人啊!”周圍的人用他聽不懂的西盆番話稱讚。剛才用槍指著他們的年輕人繼續上來,似乎不想放過邵秋南他們一樣。尤其是他的兩眼一直盯著,陳怡笑的身上看。
恰好邵秋南他們遇到過的小和尚出現,幫助邵秋南他們說情,還說他們是彌天大師的尊貴客人。年輕人一聽彌天大師,趕緊走得遠遠的,不敢得罪邵秋南他們。彌天的影響力,在整個西盆番都是巨大的。
邵秋南向小和尚微微鞠躬表示感謝,小和尚雙手合十,微微一笑離去。他對邵秋南他們客氣,完全是因為他們前後都給了他不少的錢。這可以讓他在 接下去的時間裏,不至於被餓死。
今年西盆番發生了大動亂,主要的石油資源都被一些組織給占躲。他們這些普通的平民,根本就無法從豐富的資源裏獲得什麼好處。還有今年受到天氣的影響,西盆番的糧食收成很不好,不少人都麵臨著顆粒無收的情況。
楚炎歎息了一口氣,隻能繼續往前走。他胸口的口袋裏,放著彌天給的錦囊。從他見彌天的種種來看,彌天還是一個有些本事的人。他並沒有說自己要幹什麼,可是彌天好像什麼都知道一樣。
他相信這個世上真的有什麼神明的存在,他的老師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邵淩雲是一個馬上擁有神格的人了,他這樣的人都有可能存在。難保彌天的背後,也有什麼神人相助。想到這裏,他隻覺得後背一陣清涼,幸好沒有和彌天成為敵人。
他們穿過了長街,終於到達了西盆河。此時離午時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他們索性找個地方,先停下休息。
陳怡笑也很好奇那個錦囊裏麵,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
“秋南,我覺得那個彌天怪怪的,他說的話真的可信嗎?”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反正我們現在閑著也沒有什麼事情,跑到這裏對我們來說也不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