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媒體的報道,總是要極盡浮誇,好去吸引讀者的眼球的。他們的三兩句話,就會像口水一樣,把人淹沒了一樣。
他打了一個出租車趕去醫院裏。此刻在醫院裏,邵秋南正忙著給陳怡笑接生。她肚子裏的孩子,在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已經遭遇藏紅花的毒害。不過好在他的妙手回春,讓孩子活了下來。最讓他興奮的事情,就是孩子在陳怡笑的肚子裏,還能很健康的成長到臨產的時間。
陳怡笑在手術室外等候著,上官雪芙也帶著安安在外麵等候。陳仁傑第一次見到邵秋南的兒子,忍不住走上去逗逗孩子。
“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上官安。”安安牽著上官雪芙的手,躲在她的身後探頭探腦的。
“這孩子長得還真像秋南啊!”陳仁傑感慨著,他現在無官一身輕,感覺從未有過這麼輕鬆的日子。不用操勞公務的事情,也不需要過擔驚受怕的日子。看到孩子,他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
上官雪芙把蹲下身子,拉住安安的手說:“安安乖,叫伯伯!過去給伯伯抱抱好不好。”安安聽話的走過去,並且主動拉著陳仁傑的手喊他。陳仁傑笑得合不攏嘴,心裏還是很希望過一些安定的日子的。
手術室的門打開,邵秋南抱著孩子第一個走出來。“安安,快來看看你的弟弟。他和你小時候長得真像。”邵秋南的笑聲都可以傳到整個走廊裏了。他看到陳仁傑也在一旁,把孩子抱到他的麵前說:“看看笑笑的孩子,你都要當舅舅了。”
陳仁傑小心翼翼的接過孩子,他能感覺到這個弱小的生命的心跳聲。沉穩而有力,眼睛十分像陳怡笑。看著孩子,他的心裏好像突然照進了陽光一般,變得豁然開朗。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開心過,內心完全被快樂感填充了。
這是邵秋南的孩子,同時也是身體裏也有陳家的血液。“笑笑現在怎麼樣了?”
“她這次很順利的生下孩子。由於孩子之前受到過外部的影響,所以我用了剖腹產的方式,讓孩子順利的出來。”邵秋南的心裏十分激動,他感謝每一個願意為他生孩子的女人。
一旁的上官雪芙見這兩個大男人抱孩子的方式不正確,急忙從陳仁傑的手裏接過孩子說:“你們兩個大男人抱孩子的方式都不正確,這會讓孩子很難受的。”
上官安見到自己媽媽抱著其他的孩子,抱著他的腿在一旁大哭著:“媽媽不要我了!”
“哎呦,安安不哭,爸爸抱你。弟弟還小,必須要抱著。安安都長大了,不可以這樣哭鼻子哦!”他抱起來孩子,把他臉上的淚水都給擦了。小孩子哭鬧後,總是很容易把不開心的事情忘記。
邵秋南哄了一會,他的兒子就不再哭鬧。反而認真的盯著剛出生的小嬰兒看。護士還在一旁,督促邵秋南把孩子先放到保溫室裏。邵秋南把孩子交給護士,讓她先抱下去,然後帶著陳仁傑他們去看陳怡笑。
手術之後不久,陳怡笑就醒來了。她一醒來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孩子。“秋南,我們的孩子呢!”
“放心吧!你給我生了一個健康可愛的兒子。他現在被帶去保溫室了,你等會就可以看到他了。”邵秋南坐在她的床邊,握著她的手說。聽到孩子平安的出生,陳怡笑徹底鬆了一口氣。
陳仁傑從門外進來,看到陳怡笑的一瞬間,臉上露出欣慰的笑。他很感激邵秋南給了自己的妹妹真正的幸福,心裏更是堅定了那個想法。他一定要為他們兩個做點其他的努力,讓他們少點危險。
“哥,你變瘦了好多。想必被關押的時候,沒少被折磨吧!”陳怡笑看到他脖子上的結疤,馬上聯想到他被陳岩痛打的情景。這樣的情景,她小的時候並不少見。
“哥沒事,隻要你照顧好自己的身子,我就放心了。”陳仁傑走近她,在她的額頭留下一吻。他突然有一種傷感,一種好像要分離很久的傷感。邵秋南覺得他們兄妹倆肯定有其他的話要說,所以帶著上官雪芙還有孩子出去了。
上官雪芙一直也在留意著邵秋南的動作,她知道邵秋南可能要在最近一邵時間去西盆番了。西盆番太過於危險,一去沒有幾個月是回不來的。那裏雖然是浩海國的地區,但是實際上卻並不屬於浩海國的官家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