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爺,看了這麼多的東西,你都還沒有看到重頭戲呢!我現在就給你看一看重頭戲,保證你會很滿意的。不過我事先說明一點,康爺的年紀大了,千萬不要經受不起刺激。萬一等會暈倒過去了,可不幹我的事情。”
康定緊握著拳頭,他就是怕邵秋南有炸,所以不敢輕易的叫手下的人動手。此刻正要無數把槍對準邵秋南的腦袋,隻要康定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會暴動起來。到時候,邵秋南還真的插翅都難飛了。
他冷哼一聲,不信邵秋南還能拿出什麼東西去威脅他。邵秋南手伸進棺材裏,摸索了半天,突然拿出了一個罐子。那個罐子是乳白色的瓷器,上麵有一圈是鎏金的。邵秋南已一個門外漢的角度去看,都能看懂那是一個價值不菲的罐子。
“靠,邵秋南,我兒子都死了,你把他的骨灰弄出來幹什麼。你這樣盜人墳墓的行為十分的卑劣。本來我還打算留你一個全屍的,現在看來你把自己這個留全屍的機會都給白白的浪費了,我真替你感到惋惜啊!”
邵秋南突然高舉著罐子說:“康爺,你兒子想見你了,我成全他,要不要現在把它砸碎了,讓你兒子好好的見見你。”
“邵秋南,你用這麼卑鄙的手邵,我兒子就是在九泉之下,都不會放過你的。若不是你,他還活得好好的。你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我今天要你付出巨大的代價。我要讓你嚐嚐死亡的味道,別怪我沒有提前和你說好。
康定憤怒得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他正準備馬上下令,讓人一槍蹦了邵秋南。他卻是一陣大笑的說:“康定你還真是一隻蠢狗。你兒子的骨灰在我手裏,你的人要是對我開槍,我死之前一定會把這個罐子砸到地上,到時候你真的要和你的兒子見麵了。”
對於子彈的威脅,邵秋南從來就沒有感覺到害怕過。他隻是覺得這個康定老狗實在是頭腦簡單。他疼愛兒子,卻要任由兒子的骨灰灑滿一地嗎?
康定遲疑了很久,他知道邵秋南絕對不會這麼快就妥協的。隻是可憐了他唯一的兒子,死了骨灰還要讓邵秋南這樣去玩弄。這時候確實不適合殺了邵秋南,他嚐試著說服邵秋南,先讓他把兒子的骨灰交個自己就好了。”
他馬上又換上了一副笑臉,完全沒有剛才那麼叫囂。他主動給邵秋南滿上酒說:“邵爺大人不計小人過,剛才是我一時的語快,沒有把話說清楚。我隻是想讓邵爺放心,這趟你來我這裏赴宴,讓我很高興。我暫時不會讓人對你動手腳的。不過以後遇到了,那就非常的說不準了。我想知道,邵爺的條件是什麼?隻要你把我兒子的骨灰還給我,一切都好說。”
康定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和藹點,不想這時候去激怒邵秋南。
邵秋南見他表現不錯,直接把骨灰罐交到他的手上說:“康爺可要小心拿好了,萬一等會打破了,發生什麼讓你痛哭流涕的事情,我可是不知道的。”
康定讓人上來,小心翼翼的把康乾的骨灰拿下去放好。桌上的東西全部都是他家裏的,他看著這些東西,思緒飄得很遠。如果不是因為邵秋南殺了他的兒子,他還是很樂意交這樣的好朋友的。邵秋南的聰明才智,讓他十分欣賞。
邵秋南喝完最後一口的葡萄酒,十分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康定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美酒,全部都裝進邵秋南的肚子裏。他心裏暗暗記住這個仇,一定要讓邵秋南付出一點代價。
他還在等著邵秋南說條件,他卻十分悠閑的坐在一旁說:“來,康爺我們今天好好吃喝。等到吃飽喝足了,我再和你好好算賬。樂府那麼大的產業都毀在你麼康門的人手裏了,如果不補償一下,這個說不過去吧!”
“秋南,你可真會開玩笑。誰能證明這事情是我們康門的人做的呢,這要講證據的。沒有證據的說話,我可是不服氣的。”
邵秋南又從棺材裏拿出一份文件說:“你看看這個,我們在廢墟裏找到了追影裏。裏麵采集到你手下的人的血液,這上麵是檢驗的結果。你看看之後,就不會懷疑我說的話了。”
康定掃了一眼文件,整個臉再次青了。他讓手下的人手腳幹淨點,以為一把火就可以把所有的東西燒幹淨了,最後還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康定還在猶豫著,邵秋南卻突然從棺材裏再次拿出了一個骨灰罐說:“嘿嘿,康爺,你喜歡這個東西,我其實還有很多的。”
“混蛋,你在玩我。”康定的一口酒直接噴出來,他知道自己讓人拿下去的肯定也不是兒子的骨灰。他的心裏憤怒邵秋南耍這樣的手邵,用一個假的骨灰罐居然想蒙混過去,還讓他擔驚受怕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