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保見他一直猶豫,便用其他的借口欺騙呂辰燁,也表示自己放棄了這個計劃。呂辰燁也不是一個愚笨的人,他記得王家保說過,和邵秋南有不共戴天的殺母之仇的。所以這樣的機會他不會錯過的。
呂辰燁借機會和陳岩說這事情,他不顧和王家保的盟友關係,為的隻是自己考慮。陳仁傑心裏十分寶貝這個妹妹,呂辰燁提供了這個重要的情報,讓他欣喜萬分。他倒是把炎州州政府的一個重要項目合作機會,直接給了呂辰燁。
同時,陳仁傑給邵秋南打電話,要求把妹妹接到炎州去照顧。邵秋南當然不會同意,他最怕這時候出現意外了。所以直接拒絕了陳仁傑的好意。
電話一頭的陳仁傑顯得有些失望的說:“既然這樣,那我去看看笑笑應該可以吧!”
“這個沒問題,你是她哥哥,也是孩子的舅舅。而且,我們曾經也是好兄弟不是嗎?”邵楚路的話裏略顯得有些傷感。曾經在赤鷹隊的生活一去不複回。
這通電話是他們之間打的最久的一次,然而兩個大男人聊天的話題都在一個女人身上,這樣說來反倒讓人有些無奈了。
陳仁傑很快就到都州醫院裏看望妹妹,他沒把妹妹懷孕的事情告訴自己的父親。其實從他母親死的那一刻開始,他的心裏就沒有設個所謂父親的分量了。
陳怡笑現在在醫院裏倒是過得比較閑散,邵秋南每天都會抽時間去陪她幾個小時,上官雪芙偶爾也會來找她說話。看著肚子一天天的變大,她的臉上滿是幸福的微笑。
“叩!叩!叩!”門外傳來的敲門聲讓陳怡笑有些興奮,她以為又是邵秋南來了。不過最後推門進來的人確是陳仁傑。
“哥,你怎麼有空來看我了。”她躺在床上想要起身,陳仁傑邊走上去邊說:“你別亂動,你懷著孩子身子不方便。”
陳仁傑提了一袋水果,還帶了一束花來。陳怡笑接過那束百合花,放在鼻見嗅了一下高興的說:“是百合花!哥哥居然還記得我喜歡百合花。”
“我和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對你喜歡的東西可是比誰都要了解的。”
“哥,謝謝你一直對我這麼好!從小你就一直保護我,不讓我受到一絲的傷害。但是我還是在很多方麵和你對著幹,做你不喜歡的事情。”
“笑笑,我是你哥,當然要保護你了。在我的眼裏,隻有你一個妹妹,其他父親的子女,全部都和我無關。”
陳怡笑突然靠在她哥哥的懷裏,很認真的說:“哥,答應我以後不要和秋南鬧不和,不要和他作對了好嗎?他是我肚子裏孩子的父親,我真的很愛他。”
陳仁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胸膛有些濕潤,那是陳怡笑在落淚。他用手輕輕擦去她的眼淚說:“好,哥答應你。隻要他不來惹我,我就不會和他作對。不過他要是對你不好,我一定會去教訓他的。”
兄妹間難得的溫馨片刻,讓陳怡笑有些回想起來小時候。突然間,她的眼前開始有些眩暈,小腹傳來一陣疼痛感,讓她的臉變得煞白。
陳仁傑見懷裏的妹妹不說話,突然有些奇怪。袋他看到陳怡笑臉上的慘白時嚇了一跳,陳怡笑指著被子,讓陳仁傑幫她掀開看看。
她的身下流了一攤的血,讓雪白的床單映襯下,顯得十分可怕。陳仁傑一時慌了,他瘋狂的大喊醫生,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又趕緊給邵秋南打了一個電話。邵秋南此時正在和悟道一起,悟道回了一趟少林寺,確認一些東西。他在R國的這邵時間,依舊不忘尋找那個偷走那麼多佛經和濃縮鈾的人。經過他的研究和追查,已經有些眉目了。
他正和邵秋南說自己追查出來的結果,邵秋南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之後,臉色大變,不顧一切的跑走。
“秋南,到底發生了什麼?”邵秋南沒有回答,他也隻能跟著一起跑出氣。從剛才邵秋南的臉色中,他可以預感到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
邵秋南一邊敢回醫院,另一邊打電話讓哈爾去暫時穩住陳怡笑的病情。陳仁傑隻說了她大出血,至於是什麼原因也沒有說。
哈爾把醫院裏最好的婦產科醫生全部都聚集起來,一起給陳怡笑做手術。他知道隻要自己撐到邵秋南回來,一切都不會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