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梓柔的身份太有吸引力了,還是有些不怕死的富家公子湊上來。雲家的另一個公子雲霆就不怕死的上去了。
“蘇小姐,真榮幸你今天來參加我堂哥的婚禮。不知是否有機會可以請蘇小姐喝一杯。”蘇梓柔無視他,直接攬著邵秋南的胳膊離開了。他握緊拳頭,怒視他們離去。他再怎能說也是雲家的孫子,雖然不是嫡子,但是這樣被人忽視也是不給雲家麵子。
在蘇梓柔看來,如果不是贏雪姬偏要邀請她參加婚禮,她大可不必來參加。她和贏婉婷還有雲陽沒有任何的交情。
蘇梓柔一進來就已經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了。一方麵大家是敬畏她的身份,另一方麵是她本身的容貌出眾。追求蘇梓柔的富家公子,都可以排上好幾條街了,不過她從未和誰靠近過。她今天來其實也有另一個目的,她在向晉州上流社會宣告自己已經名花有主了。
“梓柔老婆,你有沒有發現大家都把目光放到我們身上了。尤其是那些男的,一個個巴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
“老公你放心,誰要是再用那種眼光看你,我就把他的眼睛給挖了。”蘇梓柔十分霸道的說。昨天用刀架脖子的事情刺激了她,讓她變得更加有勇氣了。
這時候,蘇恒溫也來了。他是軍車開道,身旁都是警衛。一襲軍裝,所到之處所有人都是一臉的敬意。雲家能請到他,很大的程度上是因為雲陽是晉州軍區的師長,他在軍隊有關係,才能請到蘇恒溫。
蘇恒溫一進門,首先就看到他的女兒了。他加快腳步走向女兒,昨天的事情他還記得很清楚,女兒的安全讓他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梓柔,你今天身體有沒有好一點,怎麼還跑來參加婚禮了。”他一臉關切的問道。
“爸爸,我今天的身體好多了。這還要感謝秋南呢!我已經是他的女人了,我不希望你和他之間再發生其他的摩擦。你們都是我最愛的人,誰受到傷害我都會很難過的。”她緊握著邵秋南的手,十指相扣,仿佛在宣誓這是自己的男人。
蘇恒溫若有所思,他吸取昨天的教訓,不能再招惹女兒了。隻要她找的人對她好,關愛她,給她幸福就夠了。他想起昨天女兒出事,邵秋南一臉擔憂的樣子。他眼中流露的緊張和擔憂是欺騙不了人了。可見他對自己女兒的真愛。
蘇梓柔在尋找贏雪姬的蹤影,不過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她讓邵秋南幫忙一起找贏雪姬。他拉住隨行的一人詢問贏雪姬的下落。雲家的管家雲黎解釋說:“蘇小姐,剛才贏二小姐和我說她暫時有些不舒服,在酒店的房間裏休息著。她讓我轉告你一聲,不要太擔心她。”
“那伴娘的事情呢!雪姬也不當伴娘了嗎?之前我們還看她好好的,怎麼現在突然不舒服了。不行,我要去看看她。”
雲黎似乎早就猜測到一樣,他攔住蘇梓柔接著說:“蘇小姐這婚禮都要開始了,你還是等會再去吧!這時候離開有些失禮了。”
邵秋南也把她摟到懷裏,示意她暫時不要出去了。等會再去尋找贏雪姬也來得及。不一會兒,雲老爺子和贏老爺子也都來了。他們兩個的到來,把整場婚禮的氣氛再次拉高。雲陽的一個婚禮,幾乎把半個晉州的上流社會的人,都給拉來了。
雲陽春風得意,顯得比任何人都要高興。蘇恒溫來給他們兩個主婚,這是一種莫大的榮幸。在場的其他權貴們開始相信雲陽和蘇恒溫的關係不淺。
當贏婉婷也回答了一聲“我願意”時,雲陽把他精心準備的戒指拿出來,準備給贏婉婷帶上。贏婉婷的手伸出,邵秋南的視力一向很好。他明顯的看到贏婉婷的手指上有一個他之前給贏雪姬貼的創口貼。
同樣的受傷地方,用的還是同樣的創口貼?邵秋南的心裏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個贏婉婷整個人看起來,猶如行屍走肉一般。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不說,連看到自己的家人,也沒有多餘的客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攀高枝了,開始變得擺架子了。
邵秋南留下還想看看雲陽搞什麼把戲,他的腦海裏隱約裏隱約出現一種推測。如果真的像他推遲的一樣,那就是贏家的不幸了。真正的贏婉婷很有可能被人掉包了,而此刻出現的贏婉婷,很有可能是由別人冒充而成的。
這世上確實是是有一種很強的易容術,如果不用其他的藥物,基本不可能被人解開。邵秋南讓自己暫時保持冷靜,先看看雲陽接下來的動作。外麵都是士兵把守著,如果邵秋南不能給出有利的證據,就去指責贏婉婷是假的,將會給自己帶來不少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