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裘,你還真是豬腦。這一戰我們兩敗俱傷,鷹幫得了最大的便宜。你不和我聯手一起對付他,反而還把我當做是仇人,這點讓我很失望啊!”
虎裘憤怒的離去,根本不顧大旋風還在後麵罵罵咧咧。他帶去的兄弟,不是死了就是重傷。離去的時候,他的臉上還是掛了幾滴眼淚。那些人可都是他一起同生死,共患難的兄弟啊!如今幾乎都倒在了血泊裏。
他先帶人回虎賁幫的總部那邊,又派了一些人去各個堂口看看。結果表明,除了總部完好無損意外,底下的堂口地盤,幾乎都被鷹幫的人占領了。他的私人醫生正在給他包紮傷口,他很想大發脾氣,罵一罵鷹浪蒼 卻發現者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馬上暈倒過去。
虎裘斷了一臂,又耗費了那麼長時間和大旋風對決。身上已經失血過多了,要不是自身還有真氣保命,恐怕早就死了。
大旋風同樣派人去看堂口,發現清幫的堂口也都幾乎被鷹幫給占領了。他大罵一聲,把一條凳子砸爛了。鷹浪蒼真是一隻老狐狸,表麵一套,背地裏又一套。那些堂口地盤很多都是他的兄弟們用鮮血拚出來的,卻被鷹浪蒼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了。
他很想帶人去和鷹浪火拚,可是剛和虎賁幫火拚完,元氣大傷。而且清幫損失慘重,情況已經大不如前,他隻能派人去找鷹浪蒼商量。無論如何,也要把那些堂口弄回來。
事實上,鷹浪蒼也沒打算把那些堂口都占為己有。邵秋南給他出了一個好主意,讓他把堂口賣個清幫和虎賁幫的人,相信他們都會很樂意出錢的。兩派火拚,大多都沒有動用熱兵器,因此錢財的損失有些少。
邵秋南算準了他們手裏有很多錢,他讓鷹浪蒼賣他們的堂口,但是都各拿一半賣,沒有全部賣出去。開的價格也不低,一個堂口贖回是一千萬。
此刻,柳影正在一旁像賢妻良母一樣,給邵秋南和他的大哥溫酒。鷹浪蒼覺得那兩人不會同意這麼高的價格贖回自己的堂口。他有些擔憂的說:“三弟,一個堂口一千萬會不會太多了,我恐怕他們很難接受啊!”
“大哥,你放心。依我看,一個堂口一千萬反而是少了,晉州這麼大一片地方。他們弄一個堂口,在堂口附近做點生意,還怕不發財嗎?”
柳影聽著邵秋南有些老成的話,忍不住暗笑,靠在邵秋南身上說:“想不到你這個壞家夥還有這種心思啊!你不去做生意還真是虧大了。”
他握住柳影的手,直接把她弄到自己的懷裏,笑著說:“小妖精,難道你不知道我也是生意人嗎?我手下可還有一個陽城影視城呢!而且我可是上官集團在炎州的負責人之一哦!”柳影被他這樣放懷裏抱著,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旁邊還有鷹浪蒼看著。
她幹脆躲在邵秋南的懷裏,用手掐著他腰間的肉說:“大哥還在那裏呢!”邵秋南有些尷尬了,抬眼看鷹浪蒼,老臉都紅了。
“不好意思,讓大哥看笑話了!”他平日裏臉皮也有些厚,剛才是習慣性的把柳影弄到自己的懷裏,居然忘記了大哥還在一旁。柳影這小妖精,現在都讓他很難把持住了。他趕緊把柳影從自己的身上扶起來。
“大哥,這杯酒我敬你。今後的清幫和虎賁幫不足為慮了,這次他們的火拚兩敗俱傷,大哥的鷹幫將要一家獨大,占據晉州這片地方了。”
鷹浪蒼拿起酒杯,心情愉悅。他心裏一直有一個疑問,他從他們的口中一直聽到了柳紋門這個名字,想必也是黑幫的組織。而且柳影身手不錯,還帶了不少身手很強的人來,他猜測邵秋南他們本就是黑幫的人。
“三弟,大哥一直有個疑問。你們口中的柳紋門是不是也是黑幫的組織,而且弟妹......”他話說到後麵,有些不好意思說出來了。今天他是借著酒膽說出來的。
邵秋南一直覺得他這大哥好像有什麼話要和自己說,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原來是因為這事。他把自己的事情都告訴鷹浪蒼,包括柳紋門的事情全部說出。鷹浪蒼心裏高興邵秋南對自己的誠實。
他早就看邵秋南不是一般人了,如今看來這個三弟確實不是池中物。無論是他背後的上官家還是那個邵家,都不是鷹浪蒼可以接觸到的階層。
他拍著邵秋南的背說:“三弟,我現在覺得和你做兄弟壓力很大啊!你背後的力量,比起晉州的四大家族還有厲害好幾分。大哥隻是一介粗人,能和三弟結實真是有緣分啊!來,讓我們為了這個緣分,這個兄弟情幹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