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看著那一小團白白的軟東西,像白色的蟲子一樣,就有些惡心。“這東西真是從我頭皮毛孔取下來的嗎?看起來真惡心,難怪我的頭發一直發白。”
針陣加藥水的方法很快奏效,妙玉新長出來的短發都是黑色的,但是色澤有些淡。邵秋南又把她新長出來的頭發給剃了,再繼續一兩天的藥水治療,她的頭發就可以完全變黑了。
妙玉看新剃下來的頭發,臉上露出天真的笑容。“邵爺,太感謝你了。你說的七天時間還沒有到,我的發質已經發生很大的變化了。現在改換我給你做事情了。”
“妙玉,我確實有事情需要麻煩你。我需要你幫我去偷一樣東西,這東西可以幫忙救我的兄弟。”
“邵爺,毫不誇張的說,這世上還真沒有我偷不到的東西。你盡管說,我保證可以幫你偷到。隻要東西在你要我去的地方,我都可以保證偷到。”
“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我需要你幫我去晉州的蘇宅,偷一種叫金枕花的東西。這裏是金枕花的圖片。按照推測,金枕花應該在蘇家小姐的屋子裏,拜托你一定要幫我偷到。”
“邵爺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妙玉是個行動派的人,她答應了要幫邵秋南去偷金枕花,所以立馬就行動了。戴上一個帽子掩飾自己的光頭,妙玉行動從來不看白天還是晚上。隻要她想偷的東西,就沒有搞不定的。蘇州大宅的門口守衛森嚴,守衛們隻覺得一陣風吹過,沒有在意。
那一陣風正是妙玉,她的速度極快。雖然進入了蘇家卻沒有人發現。她偷偷潛入蘇梓柔的房間裏,所幸蘇梓柔並不在房間。若是她在房間裏,她也有辦法讓蘇梓柔暫時暈過去。
她翻遍了蘇梓柔的房間都沒有金枕花的蹤影,為了以防萬一,她還跑去蘇恒溫的房間找了。她都快把整個蘇家給翻遍了,依舊沒有找到金枕花。難道是邵秋南的情報失誤嗎?
蘇梓柔同樣回自己的房間裏查看,她看到床上放著自己的包,那還是自己丟在邵秋南的車裏的東西。她震驚的拿起查看,發現沒有失去什麼東西。
“這,這是什麼人送來的?”她四處查看,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人。她想起剛才狗的叫聲,難道是邵秋南來她的房間,順便把東西還給她了嗎?她突然很後悔自己當時沒有留在房間。
妙玉空手而回,對邵秋南懷有歉意。柳影一臉驚訝的說:“我們的情報不可能錯的,金枕花怎麼可能不在蘇家呢!”
“我神偷手妙玉出手,從來就不會失敗。我很確定的說,東西肯定不在蘇家,否則我不可能會失手的。”
邵秋南及時出言,製止這兩個女人繼續討論。他腦子裏浮現一種假設,不過不是很確定。
“妙玉,你進入蘇宅的時候,蘇家的父女是不是都不在家?”
“是的,他們都不在家。後來我快要離開的時候,他們剛好回來,還帶回來一隻金毛的狗,那狗好像發現我了,一直狂叫著。要不是蘇恒溫拉著那狗,我一點都不懷疑它會衝上來撲向我。”
“既然這樣,那我知道了。肯定是金枕花不在蘇家,而在蘇家父女倆其中一人的身上。這也可以解釋你們兩人人說的都沒有錯了。”
邵秋南的眉頭緊皺,鷹浪蒼的身體就快要堅持不住了,他必須馬上找到金枕花才可以。等到他的毒完全擴散全身之後,到時候就算有金枕花都沒有用了。
柳影拉著他的手,想讓他盡量放鬆。“秋南,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大哥等不了了,看來我隻能去見那個蘇小姐了。無論多貴的價錢,我都會想辦法把它買回來的。”邵秋南握緊拳頭,信誓旦旦的說。他說過要和鷹浪蒼有難同擔的,現在看著他在床上痛苦,自己卻毫無辦法。
鷹浪蒼身體的毒素積累越多,現在已經很難用針陣控製了。他急切想要拿到金枕花,沒有金枕花,這個不知名的毒就無法解。
柳影明顯看到了他的猶豫,靠在他的胸口說:“如果不想去就不去了,我會有其他的辦法幫你拿到金枕花的。”
“沒事,我心裏已經有了主意,我會拿到金枕花的,你就好好等我的好消息吧!”
他讓妙玉再去做一件事情,他寫了一張紙條約蘇梓柔出來。金枕花不能用硬槍的方式,他隻能先把蘇梓柔約出來,試試說服她。
蘇梓柔看到那張紙條的時候,嘴角上揚。邵秋南的字寫得很不錯,讓她對這個男人的好感多了一分。不過蘇家的守衛這麼森嚴,她不知道邵秋南的紙條是怎麼拿進來的。第一次是包,這一次是紙條。這真是蘇家的守衛太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