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鷹浪都聚集著鷹幫的精銳,鷹浪蒼為了避免他們出事,把他們暫時都給遣散,並讓他們回去守好各自的堂口。
邵秋南用易容術暫時幫自己和鷹浪蒼都給易容了,還給各自戴上一個麵具。等他們出去時,警察正好帶人趕到。破驚天帶頭站出來說:“那個邵秋南就是眼前的人,他是華清池縱火案的凶手,警官們快把他帶走。”
“破驚天,你這是什麼意思?幫著外人陷害自己兄弟嗎?”郭叔氣不過,指著他大罵說。
警察上前想要帶走邵秋南,他突然把自己的麵具給摘了,冷笑到:“你們有搜查令嗎?若是沒有搜查令就這樣闖民宅,平白無故抓人,我可以起訴你們的。”
贏決顯然也被邵秋南的易容術給欺騙了,他看清邵秋南的臉,並不是自己要找的人。隻好道歉了帶人離開。臨走前還狠狠看了破驚天一眼。邵秋南及時出言說:“警官,對這個假報消息的人,警官不打算好好懲罰一下嗎?”
贏決的臉上有些怒意,今天這事有些丟臉。贏決麵子上過不去,隻要讓人把破驚天給帶走。警察走後不久,清幫的人也來了,他們同樣沒有認出邵秋南。戴上麵具的鷹浪蒼大怒:“清幫的人這麼不守規矩,是看我鷹幫每人了嗎?聽說最近清幫經常騷擾我們鷹幫,來人,把這些闖進來的清幫的人全部殺了!”
清幫的人明顯沒有想到鷹幫人這麼狠毒,他們也找不到什麼借口闖進去。麵對一大幫的鷹幫人,他們勢單力薄,沒過多久全部都被斬殺。鷹幫的人顯然還在對之前清幫騷擾十分不滿,所以下手的時候也是毫不留情。
“大哥,現在這樣大開殺戒,會不會讓清幫覺得我們是在開戰。”
“三弟你放心,我和他們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還是很了解清幫的人的。當年要不是我深陷牢獄,清幫早就被我滅了。隻是可惜了,錯過那麼好的機會,現在清幫變強大了,要想打這隻大老虎也是不容易啊!”
“大哥放心吧!三弟會幫助你一起滅清幫的。目前你身上的毒素還沒有完全除去,要抓緊時間找到金枕花才可以。”邵秋南歎息的說。鷹浪蒼現在的身體看起來沒有很大的問題,但那都是因為他針陣的效果,暫時的壓製住了病情。
這種奇怪的毒,不能完全根據針陣來醫治,必須搭配上金枕花才可以。鷹浪蒼背後的月牙兒又開始在慢慢變大了,等時間積累下來,月牙的外麵皮膚就會變得十分脆弱。甚至脆弱到經不起粗糙衣服的消磨。
重回鷹幫之後,鷹浪蒼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邵秋南反而變得有些悠閑了,他的腦海裏始終都是那個匕首的影子。他一定要找清幫的人問清楚,這種匕首是哪裏來的。他突然想起,晉州的鐵礦也很豐富,會不會是本土生產的呢!
鷹浪蒼給他配備了一輛奧迪車,沒想到鷹幫還是個富裕的黑幫。在晉州同樣有自己的會所,還有經營馬場等各種娛樂的東西。賽馬中的賭馬確實是很賺錢的,鷹幫包管了整個晉州的人馬場,那正是富豪們喜歡去的地方之一。
邵秋南在敬佩鷹浪蒼打出了鷹幫天地的同時,也佩服他有些經商的頭腦。不然那麼多號人,不能僅僅靠著搶劫拚地盤混飯吃。
他趁著空閑的時間,到晉州的四處溜達。行走在晉州的錦繡公園裏,難得的輕鬆感讓他很享受。他找到一處石凳,正想坐下。突然有個女聲傳來。“那是我的位子!”
來者是一個高挑的女子,一頭金黃色微卷的頭發。她從向陽的地方走來時,邵秋南都懷疑她是踏著陽光來的。
他一屁股坐下說:“這上麵又沒有你的名字,憑什麼說是你的位子!我偏偏坐了,你又能耐我何!”
“你這人怎麼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那是本小姐的位子,本小姐偏偏不讓你坐。”女子走來想要推開邵秋南,但是發現自己怎麼用力,他都紋絲不動。最後她生氣了,一腳踩在邵秋南的皮鞋上。女子的高跟鞋踩得他倒吸冷氣。
“不可理喻的女人,今天本少爺偏偏不離開這個位子了。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女子嘴角一絲冷笑,想出一個好主意,直接坐在邵秋南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大喊:“非禮啊!救命啊!”周圍的人趕緊跑來看熱鬧,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邵秋南黑著臉,抱住女子說:“你們看什麼看,我和我女朋友鬧著玩呢!”說罷他怕大家不相信,還親了女子一口。
女子的初吻被奪走了,哪能這麼輕易的放過邵秋南。她今天必須要好好教訓邵秋南,從他身上討回一點利息才可以。她還想賴在邵秋南的身上,卻被他一用力,摔在了地上。女子吃痛的小聲抽泣,吸引他的注意力。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還這樣對待我一個弱女子。”他生平最怕女人哭了,隻好過去拉著她道歉說:“抱歉,我剛才不是有意的。”
女子不僅沒有搭理他,而且還更加大聲的鬧了。又有一些好事的人看過來。邵秋南無奈中隻好把她公主抱,然後走向自己的車子。這麼多人,他可丟不起這個人。隻能先找個安靜的地方安慰女子再說。
“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女子在他懷裏掙紮著,甚至咬了他的肚子一大口。他疼得恨不得把女子給摔地上,但是想想還是忍住了。
他直接把女子扔到後麵的座位上,然後自己也進去,關好車門說:“你別誤會,我把你帶車上就是想和你好好說話,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聽我把話說完。”
“不能,我看你是想上我,直接把我帶到車上了吧!接下來是不是要把我帶走偏僻的地方,和我玩個車震啊!我早就看清你們男人了,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