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裏傳出噓聲,這部落的首領都是世襲的。即便再選一次,那些人還是會推選出原來首領的。邵秋南的手指敲擊著桌子,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突然讓那些首領把他們的親信叫進來,首領們搞不清楚他的真實想法。隻希望他可以放過自己。
最震驚的當屬那些首領們了,可以讓匕首入牆這麼深的人,他的身手肯定不會差。邵秋南同時也證明了,他可以隨時取下在座的首領們的命。
“哈哈哈!大家不要誤會,我這隻是試刀而已,你們大可不必驚慌。我把你們這些親信叫來,實際是宣布兩件事。第一件是各位首領們需要在土司城好好玩上五天,吃喝這些不用擔心,保證管夠。還有一件事情,我現在指明出來幾個人,以後將由你們擔任各部落首領。”
他的話剛說完,馬上就有人拍著桌子跳起來指責了。
“邵秋南,你這個毛頭小子,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你居然還想立新首領,太高看自己了吧!”
“是嗎?剛才我已經說過了,族長把權利交給了我,現在我說了算。”不容置疑的聲音裏帶著一種震怒。其他的首領也都紛紛不服。
他冷笑一聲,眼中依舊是波瀾不驚。“刀。”
不死神刀突然飛出,把剛才第一個說不服的人的手指砍掉。他抓住飛來的不死神刀,冷冷的說:“再多說一句,砍掉的就不是你的手指了。”陰冷的語調,讓他整個人透露著一種不容侵犯的權威。
他隨手點了幾個首領們的親信說:“從今天起,你們就是各大部落的首領了。我手裏的令牌,等會將交給你。相信現在戰事剛停,各部落都不穩定。還望你們早點回去,整頓好家事。至於這些老首領們,還是留在這裏先好吃好喝玩上五天吧!”
一個首領抓住他親信的衣領說:“你特麼敢坐老子的位子嗎?”
“族長,對首領不敬的人,應該怎麼辦?”
董鄂十分配合的說:“族法處置,輕則斷手,重則死。”
“陳培,你現在是新首領,但是有人敢對你不敬,你說改怎麼辦呢?”
陳培二話不說,直接拔刀把那個首領的手給砍了。獻血濺了滿地,強大的威懾力,終於讓那一般老狐狸不敢說話了。有時候,武力未必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但是武力威懾一直是很好的手邵。
董鄂在一旁隻是微微皺眉,但是什麼都沒有說。他知道,現在自己絕不能跳出來說求情之類的話。否則那些土家族的好兒郎就白白死了。想到那些人流的血,他覺得砍斷那些造反首領的手,都是便宜他們的。
“如果沒有異議了,那就都散了吧!各位老首領們放心,我們一定會派人好好保護你們安全的。至於你們新首領,族長這裏也會派人跟著你們回去,用來證明你們身份的。”
好毒的一個計謀,一方麵派人看著老首領,另一方麵派人監督新首領。董鄂不禁在心裏暗想,從這點來說他是不如邵秋南的。那些舊首領們和他的矛盾積累很多,所以才會輕易被阿木煽動。若是這次放他們回去,難免還會有第二次造反的事情發生。
邵秋南在新首領的人選上,毫不猶豫的選擇老首領們的親信。一方麵是考慮到他們長期像走狗一樣,受盡了氣,心裏難免留下很多怨恨。另一方麵,由於他們是老首領的親信,結實的底下人肯定不少,而且本身也有一點威信。
至於那些親信會不會背叛,他完全不用擔心。邵秋南今天已經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了,權利與金錢的誘惑,一般人怎麼會錯過。新首領們勢必對族長感恩戴德,這等於給了他們新的地位,一次重生的機會,他們不會放棄。
董鄂默默的看著這一切,他的心裏十分清楚邵秋南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無論是他的身手還是他的智慧,都不能小覷。這樣的人又豈是池中之物。
等到大家都散了之後,邵秋南像董鄂拱手道:“抱歉了族長,秋南做事一時間衝動了,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擅自更換了各部落的首領們了。”
“秋南,這事你沒有錯,你做的正是我所想的。我見過的青年才俊不少,不過可以做到像你這樣滴水不漏的人,目前隻有一個。隻是你要小心阿木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