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好姐妹呢!怎麼都不說話!”邵秋南見她們都不說話,開始做動員動作,他分別說服了兩人。三人在車上開始聊起來,越聊越高興,仿佛早已經認識了很多年,各自相互熟悉了一樣。
柳影提前知道他們要來,特意留給他們天字號最好的房間。歐陽鋒正在辦公室裏發脾氣,他的心腹進來,在他的耳邊低語。他的臉色立馬變了,露出一絲奸笑說:“真是天都要幫助我。邵秋南無視我這個局長的權威,讓我在那些新聞媒體的口水中忍受恥辱,這筆帳要慢慢算。”
他正收到消息,康門的康乾此時和邵秋南他們都出現在樂府。這是一個挑起他們矛盾的好機會,歐陽鋒來回的走動,心中突然有了主意,派他的心腹前去樂府。
邵秋南等人在天字號房間裏,湊巧的是康乾就在他們隔壁的包間裏。他受父親的指令來炎州看看,這幾日正準備回去。他把炎州的情況摸得差不多了,這些勢力在他的眼裏都不算什麼。
康乾還很年輕,帶著點年輕人的狂妄。他這次的告別宴選擇在樂府,其實也是想試探一下柳紋門的事情。比起柳紋門,他倒是覺得齊妄語這個女人的背後不可小覷。
酒酣起興,樂府的好酒多,尤其是不少杜氏的陳年杜康和其他的好酒。康乾貪杯多喝了幾口,平時酒量不錯,卻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總覺得下體有很強烈的反應。
邵秋南他們也盡著酒興,由於是柳影的地盤,他們也有其他顧慮貪杯多喝了一點。邵秋南的酒量不錯,但那些高濃度的酒下肚,也讓他的眼睛有一絲的迷糊。
他定眼看看一桌人,都是他的女人和兄弟,心裏更加興奮。範琪喝多了酒,起身去洗手間。恰好康乾也去洗手間,他總覺得自己今天有些奇怪,身體不僅燥熱還有很強的性的欲望。
兩人在洗手間的門口相遇,康乾醉眼朦朧中,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一個仙女。翩若驚鴻,宛如盛開的水仙。即便是身上淡淡的幽香,也讓人十分著迷。他不知不覺中竟然尾隨著範琪身後,她一轉身猛然看到一個男人,猥瑣的跟著自己。
“這裏是女廁所,這位先生走錯了吧!”
“嘿嘿,不知小姐的芳名,在下想要結識一下小姐。”
康乾仗著酒壯膽,見範琪理都不理他。他一生氣,直接抱住範琪說:“小婊砸,別在我麵前裝純了,我還不知道你們嗎?”
“放開我,來人啊!救命!”康乾捂住她的嘴,想要把她拖走。樂府裏的一個服務人員看到,她認得範琪是柳影他們的包間裏走出來的,快速的趕去柳影的包間裏。
她闖進包間大喊著:“大姐不好了,我剛才看到出去的範小姐在洗手間被一個男的拖走了。”
邵秋南當場砸了手中的酒杯,整個人清醒過來。他用最快的速度趕去洗手間,心都提到了嗓門眼。他一腳踢開洗手間的門,看到康乾剛把他身下的槍拔出,看起來有些惡心,範琪被嚇得臉色蒼白。
他手起刀落,康乾大叫一聲,隻見他的身下流了不少的血。男人的命根子直接被切下,劇烈的疼痛感讓他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音。
範琪害怕得站起來,直接撲到邵秋南的身上。“沒事了,琪琪。”他小心的安慰著自己的女人。聞訊趕來的人不少,其中就有康門的人。
他們見自己家的少爺受傷了,紛紛掏出手裏的武器。
“這特麼是誰幹的!”
康乾忍著痛,指向邵秋南。康門的人二話不說就要朝邵秋南砍去,他冷笑一聲,手中突現不死神針。隻是輕輕地一揮,就把揮刀上來的人給打飛了。
“小子,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得罪江南康門。”
邵秋南不屑的把弄著不死神針說:“我當是誰,原來是一群看門的狗啊!今天我這把刀就暫時叫屠狗刀好了。”
康門的人難以忍受邵秋南這樣的辱罵,憤怒的一起朝邵秋南衝去。他冷笑道:“一群烏合之眾。”
降龍的長軍刺朝竹葉青飛去,很快就到達他的喉嚨,而他還是聞絲未動。伏虎的蒙古刀一樣不能小覷,同樣逼近竹葉青。
許多人都掩麵不忍心看,以為竹葉青很快就會血濺當場了。竹葉青的刀依舊沒有動,在軍刺離他的喉嚨隻有一寸的時候,他的砍刀突然飛出,把軍刺和蒙古刀同時擊中。就像有東西硬生生的把他們的武器攔腰截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