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萬三如約接受邵秋南的挑戰,他天生迷戀賭博的遊戲。按照他的信條,人生就是一場賭局。你押的賭注越多,贏的就會更多。同樣一旦輸了,就會傾家蕩產,身敗名裂。人生的那場賭局隻有一次的機會,你來不及猶豫,一旦決定了就不可以後悔。
所以他總是努力經營好每一場賭局,讓自己在每一場的賭局裏都占據上風。他的人生不允許輸,一次都不允許。
關了幾天的沈萬三看起來有些消瘦,臉上的胡渣都沒有時間去清理。他每次站在賭場上的時候,都像一個英雄一樣。自信得無可調戲,賭場就是他人生的舞台。他誓要在自己的舞台上,演繹出一個屬於自己的精彩。
邵秋南帶著石殷宣一起進去,他到現在才知道石殷宣一直是英達勒家族的殺手。他是那些特種雇傭兵的教練。好長時間不見他,他竟然成功的勾搭上了夏紫焉。
在邵秋南的眼裏,他一直把夏紫焉當做是自己妹妹般的存在。他同樣不希望她會受到什麼傷害,石殷宣的身上太多迷沒有解開,他真怕夏紫焉會受到傷害。
石殷宣偽裝成邵秋南的手下,有人說沈萬三在賭局上精明的像一隻狗一樣。他兩眼中的自信的閃光,是在其他地方從未有過的。就像此刻他在表演著紙片的遊戲。那些紙牌在他手裏運用自如,就像變魔術一樣精彩。
沈老板,今天我要讓你看看,你怎麼從柳影的手裏拿走樂府的,我就怎麼把它給拿回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邵總既然這麼有信心,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不知道你要下的是多少的賭注?”
“和你之前的一樣,三十億。”
沈萬三忍不住哈哈大笑,他不信被凍結了資金的上官集團,還能再拿出三十億來。
“三十億不知道邵總能不能拿的出來?”
邵秋南笑了笑說:“沈老板該不會是覺得上官集團連個區區的三十億都拿不出來吧!”他步步緊逼沈萬三,把他逼迫得無話可說。他要是把上官集團資金被凍結的事情說出來,無疑會讓人覺得這事情是他幹的。
“邵總,不如我們先來點酒助興吧!就這樣開始賭大的,既然要玩,不如來點有意思的。”他端起就杯走到邵秋南麵前,把酒遞到他的麵前。邵秋南好像有些不領情,隻是輕視著,沒有要接過酒的意思。
“怎麼?邵總怕我在裏麵下藥嗎?”沈萬三冷笑一聲,把要遞給邵秋南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邵秋南接過他手裏的另一杯酒,酒裏沒有特殊的味道,應該沒有問題。說好的要和他賭樂府的,不知道他想玩什麼把戲。
“沈老板,酒我喝完了,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邵總別著急,我先上個廁所回來。”
沈萬三的嘴角的笑意更深,他的右眼皮從早上開始一直在跳。若不是見到石殷宣,他也不會突然找借口離開。在他印象中,好像見過石殷宣。
他記得有一年跟隨他的母親去英達勒城堡,當時巡邏守衛的人裏,就有一個人和石殷宣長得很像。他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英達勒家族的人難道派出殺手了嗎?
邵秋南和石殷宣對視一眼,無法猜透他到底想要幹什麼。他走了之後,突然在賭場裏多了黑手黨的人。他們的特征太明顯,讓人一眼就可以看穿。昏暗的彩燈突然全部都被熄滅。
此時,他們才意識到大事不好,沈萬三果然開始玩手邵了。他借著去廁所的名義早已經逃跑了,留下黑手黨的人幫助他攔住邵秋南他們。
聽到槍聲,人群立馬開始變得混亂,他們大叫著四處逃竄。
“艸,沈萬三要跑了。殷宣你先留下守住,我去追擊他。”邵秋南對石殷宣做了一個手勢,趕緊離開去追擊沈萬三。
賭城的設計十分巧妙,邵秋南追擊了不久發現自己居然迷路了。賭城的建築範圍很廣,如果沒有人帶路,確實很容易迷失方向。他背靠著門,走過一條長長的走廊。
走廊裏突然跳出來一群殺手,他們全都拿著蒙古彎刀。高大的身形,真有一種蒙古大汗的感覺。聽說蒙古那邊新起了一支叫拜月的組織,他們都以近身搏鬥為主。尤其是蒙古彎刀,幾乎可以銷鐵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