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來是有人了。”他狠狠的把話扔在地上,由於憤怒,臉上有些微紅。他鬆了鬆領帶,看著邵秋南說:“我認定的女人,沒人能搶走。是男人就打贏我再說。”
話音剛落,他就揮拳向邵秋南打去。出招的速度不僅快,而且有些招招致命的感覺。邵秋南不信一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會有這樣的好身手。
夏紫焉看著他們兩人打鬥,心裏有些緊張。門口還有很多看熱鬧的人,她趕去把那些人給遣散。隻是她堵不住大家的悠悠之口,很快一條關於兩男子為追求夏總,在貴賓室大打出手的消息被傳遍浩誼傳媒。
爭鬥中,石殷宣不知從哪裏拿出來一把匕首。他借著匕首,有些占據上風。邵秋南拉住她的一隻袖子,他一回身,匕首揮過,居然把手臂上的一大截衣服都給割斷了。他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滑稽,邵秋南趁機嘲諷:“石少,這麼迫不及待就要脫衣服了嗎?”
“老子要殺了你。”石殷宣徹底憤怒了,他的匕首再次以極快的速度刺向邵秋南,那一瞬間,邵秋南看清他的手臂上好像有某個刺青。
“秋南哥,小心。”夏紫焉在一旁大喊。她看到邵秋南有些分神了,眼看著刀子就要刺向他。
邵秋南躍起,一個360度的空翻,躲過石殷宣的刀子。他手臂上的刺青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那是巴侖監獄裏的死刑犯才有的刺青。邵秋南記得曾經在赤鷹隊的時候,為了任務混入巴侖監獄。那座惡名遠播的地獄牢籠,給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巴侖監獄裏的囚犯,全部都是各國犯罪和被軍事法庭審判的軍人。巴侖監獄的死囚犯更是可怕,他們死之前會被殘忍地折磨,還會在手臂上被刻上一個特殊的的符號。
憑著石殷宣不凡的身手,邵秋南猜測他是軍人的可能性很大。隻是他身上那個巴侖監獄特殊的符號,讓邵秋南大惑不解。身上留下這種標誌就是已經被判死刑了,但是為什麼石殷宣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夏紫焉不想看著他們兩人繼續打鬥下去,她突然闖到兩人之間,想要阻止他們打鬥。誰知卻被石殷宣意外地劃傷。兩人都嚇了一大跳,紛紛去查看夏紫焉的傷。她的手臂上被劃了一刀,傷口深的可以看見骨頭。
石殷宣意識到自己錯了,隻能任由邵秋南抱著她離開。這事情他算是記下了,等下次再好好會會邵秋南。
公司裏的員工看見邵秋南抱著他們的總裁急匆匆地走著。一個個都伸長脖子,尤其是看到總裁手上的傷之後,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下邵秋南要成為浩誼的女員工們,八卦的新對象了。
他把夏紫焉送到醫院包紮傷口,一邊還在回憶剛才發生的事情。快速給李墨白發了一條短信,讓他去查查石殷宣的資料。
夏紫焉的嘴唇發白,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昏迷過去了。邵秋南給她檢查了一下身體,沒發現有什麼問題。他安靜地守在夏紫焉的床邊。
李墨白很快查到石殷宣的資料。邵秋南看著手機上李墨白的回複,陷入一陣沉思。石殷宣並不是石耀文的兒子,石耀文的妻子早死,一個兒女都沒有。石殷宣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沒人知道他的過去。李墨白潛入國家信息采集部的數據庫,也沒有找到石殷宣的資料。
聯想到巴侖監獄,邵秋南有一個大膽的猜想。會不會石殷宣原本是巴侖監獄的死刑犯,但是卻被石耀文救出來的呢!所有的疑惑一步更比一步深。
夏紫焉慢慢清醒過來,睜開眼睛,模模糊糊間她看到了邵秋南。她抬起手,想要觸摸邵秋南的臉,他靠近他柔聲問:“怎麼了?還有哪裏不舒服的地方嗎?”
她搖搖頭,用虛弱的語氣說:“秋南哥,有你在真好!”
“傻瓜,你的傷還沒有好,不要亂動。你再睡會,我就在你床邊哪兒也不去。”
石殷宣懷著擔憂的心回家,一開門就看到兩具白花花的身子在沙發上翻滾。他索性停下腳步,看著兩個忘情尋歡的人。石耀文那一把老骨頭了,在女人身上還是寶槍未老。而鄭悠柔那個女人也不害臊。這叫聲讓他下身的槍都有些反應了。
他幹咳了幾聲,兩人才注意到有人回來了。慌忙的起來各自穿好衣服。客廳裏還彌漫著一股愛夜的味道,讓石殷宣有些做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