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心博機安上的手術並沒有那麼簡單,兩人著急得額頭滿是汗。隻要有一絲的不小心,塗彥的眼睛就再也不可能睜開了。邵秋南決定要賭一把,他賭塗彥沒有這麼容易死。
他突然想起什麼,手上出現四十九枚龍骨針,封住塗彥的所有死穴。他要置之死地而後生,讓塗彥在生死門之間徘徊著。時間根本由不得他們猶豫,雖然他從未做過心博機的手術,但是卻表現得十分熟練這手術一樣。
他在這樣緊急的情況下,表現出來的冷靜讓哈爾暗暗稱奇。這場手術完全由邵秋南主導,他小心翼翼的把新的心博機安到塗彥的體內。然後慢慢連接那些細小的血管。幸運的是,新的心博機在他的體內並沒有發生排斥。
接連幾個小時的手術,讓兩人都有些疲憊。縫紉好傷口之後,邵秋南鬆了一口氣。和哈爾一起把塗彥從手術室裏推出去。
外麵程依已經等了很久,看到塗彥被推出來,她著急的跑上去問。“秋南大叔,他怎麼樣了。”
“沒事,他的手術很成功。你隻要靜靜等他醒來就好了。”邵秋南覺得有些頭暈,哈爾扶著他到一旁去休息。
塗彥在不久後就醒來了,他的心博機手術的成功,讓邵秋南自己都感到意外。對此哈爾還不斷的誇獎他。
“秋南,你是我見過的最有膽識,同時也是醫術最高明的醫生。你的心博機手術完全是自己摸索出來的,無師自通。”
“哈爾教授,你就不要再捧我了。我當時也是急得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兩人對視一笑,一起去看看塗彥的恢複情況。新安上的心博機很快的和塗彥的身體融合在一起,好像那就是他的心髒一樣。原本的心博機是感受不到他的心跳和脈搏的。新安上的心博機竟然可以聽到他的心跳聲了。
塗彥對邵秋南充滿了感激。見到他進病房來,有些激動。邵秋南讓他躺好,暫時不要隨便亂動。見到塗彥恢複得這麼好,邵秋南感到很欣慰。他特意支走程依,有事情要和塗彥說。
塗彥也看出了邵秋南有話要和他說。等到程依離開之後,他主動開口:“邵醫生有什麼話就說吧!”
“如果我沒有說錯,你幫助陳家研製過一種特殊的毒藥多嗎?”
塗彥一臉驚呆地看著邵秋南:“你怎麼知道的?”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就說是還是不是吧!”
“對,我確實是給陳家研製過。後來他們拿到東西了,居然不認賬還要殺我。”
“那你有沒有破解那個毒的解藥?中毒的人是我的一個朋友。”
塗彥皺著眉頭思索,邵秋南救了他的命,他也不必要欺騙邵秋南了。“解藥我研製出來了,但是中毒的人最好是在三個月內服用才能徹底解毒。不知道錯過三個月的時間沒有?”
“如果錯過三個月的時間,就不能解開那毒了嗎?”邵秋南有些緊張的問。
“也可以解毒,隻不過不能夠徹底。之前的毒會有一些殘留的東西在人的體內,比如已經被麻痹的神經,可能是手上的神經也可能是腿上的。”
邵秋南沉思了很久,拿著塗彥給的解藥離開。雖然他不知道韓嚴民是什麼時候開始中毒的,但是根據時間進行推測,很有可能已經超過三個月了。這樣一來,一定會給他的身體留下一些隱患。
他快速地感到韓嚴民的住處,那是一個十分隱秘的普通民居。選擇在這樣的地方,一方麵有利於韓嚴民的靜養,另一方麵可以保證他的安全。
他把解藥給韓嚴民服下,一群人在焦急地等待著,希望韓嚴民可以馬上恢複。兩個小時之後,邵秋南給他施了針,他才慢慢醒來。
韓嚴民的眼神還有些呆滯,望著一群站在他床邊的人有些不解。韓智博給他解釋了所有的事情,他這才知道自己被陳家的人下藥了。邵秋南還站在一旁,叮囑他醒來之後,要注意飲食方麵的事情。他臉上難得露出笑意,並且感謝邵秋南。
陳岩自從上次特工隊全軍覆沒之後,他就特別留意炎州。尤其是那個叫齊妄語的女人。他讓人去調查齊妄語,除了知道她開了一家1980還有在黑道上很混的開外,其他的沒有任何有效的調查結果。
一個韓嚴民已經夠他頭疼的了,現在又突然跳出來一個齊妄語,他一時間被弄得有些心煩意亂。連陳仁紹進來,他都沒有發現。
炎州的行動失敗的事情,陳仁紹也是知道的。他有借著這件事情,說是陳仁傑故意所為。明明救走韓嚴民的人是柳紋門的人,卻被陳仁傑借口推給齊妄語。陳岩聽他分析得有些道理,心裏越發的不信任陳仁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