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她看見一群警局的巡邏隊,突然想起來警局的陳怡笑和邵秋南是認識的,她可以通過陳怡笑去尋找邵秋南。想到這裏,她立刻行動去警局。
陳怡笑見到程依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些驚訝的。想不到曾經那個小蘿莉,一下子也長大了。看見她可以擺脫她父親的陰影,陳怡笑感到有些欣慰。
“陳警官,請問你知道怎麼聯係秋南大叔嗎?”
那一聲大叔差點讓陳怡笑笑噴,她還是很淡定的回答:“你找他有什麼事情?”
程依把事情都告訴陳怡笑,希望她可以幫忙找到邵秋南,然後給毒師治療。陳怡笑答應她,讓她靜等自己的消息。聽說最近邵秋南也是挺忙的,她也好久沒有見到他了,心裏十分想念。
上官雪芙一行人在炎州住了一邵時間之後,又回到都州。他們一走,邵秋南就把重心放在給韓嚴民治病上。
過了好一會兒,才把她給放開。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小瓶東西,遞給陳怡笑說:“猜猜這是什麼好東西?”
她打開嗅了嗅,立刻被那迷人的酒香給陶醉了,從未聞過如此好聞的酒香。陳怡笑有些欣喜地問:“這是千年醉嗎?”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還是你的鼻子機靈,這正是杜澤送我的千年醉。十多年前他隻是不小心飲了一口,就昏睡了現在。你說你要是說喝一小口,該要昏迷多久呢!”
他看著陳怡笑臉上臉色的前後變化,忍不住捧腹大笑。“好了,我是騙你的。杜澤那應該是被人下藥了,並不是這酒的事情。這酒是從古墓裏帶出來的,十分珍貴。杜家用了幾十年,才勉強參破這酒的一點皮毛。”
陳怡笑仔細的看著這個小瓶子,從瓶子的外觀看,它的設計十分精巧,讓人有些想要拍案叫絕。酒還未入肚,酒香就已經勾起人的味蕾了,這樣的好酒還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雖然經過千年光陰的沉澱,這酒卻未受到任何的影響。反而是愈久彌香。
陳怡笑把它手下,暫時不舍得喝它。她把程依拜托的事情和邵秋南說了,他腦海裏浮現那個小蘿莉,有些同情她。同時想起她也曾救過自己,答應去幫助程依。
她把程依的聯係方式告訴邵秋南,讓他自己去聯係程依。程依接到邵秋南電話的時候,欣喜若狂。沒想到陳怡笑這麼快就把事情辦好了。她告訴邵楚路一個地址,讓他去找她。
邵秋南到達她的公寓門口時,有些感歎上次程依救過他的命。敲了敲門,程依知道是他來了,高興地去迎接他。
“秋南大叔,好久不見了,這次真是麻煩你了。”再次聽到大叔這種稱呼,感歎一下自己好像真的不再年輕了。門開的那一瞬間,他好像聞到了某種化學物質的味道。
“嗯,我們進去說吧!”他輕輕掃視了一下屋子,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
當他的眼神看到沙發上那個年輕的男子時,一股好奇感油然而生。皮膚如此白皙秀氣的男子,難道患病的人就是他嗎?等他靠近那個男子時,聞到更加清晰的那種化學物質的味道。
他一時想不起來到底是哪種的化學物質。隻是一直盯著那個男子,男子自始至終都沒有抬頭。
“秋南大叔,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朋友塗彥。”
“你好,邵秋南。”他突然向那個男子伸出手。或許是沒有猜到邵秋南會突然用這種握手的方式打招呼,塗彥愣了一下。氣氛變得有些尷尬,邵秋南伸出的手還沒有放下。塗彥尷尬的笑了笑,把手伸向邵秋南。
握手的一瞬間,邵秋南嚇了一跳。他留意到塗彥的指甲十分奇怪,還有握手的時候,感覺到他的手有一種死寂般的冰涼,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不是繭子的感覺。好像是手長久的泡水之後,那種粗糙的感覺。
一時間,邵秋南的腦子充滿了疑惑。程依說著話,打破他們之間的尷尬氣氛。
“秋南大叔,這次請你來,就是讓你幫忙檢查一下我朋友的病情。他的情況有些特殊。”
邵秋南站起身,走向塗彥。讓他把手臂伸出來,他好給他診斷。塗彥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用診斷脈搏和心跳了,我沒有心髒。我用的是心博機,現在它有些損壞了,我想知道你有沒有辦法去修複。”